她拍拍专心聆听的甚尔:“看吧, 要放宽心。”
“……那我要做什么?”
他总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毫无参与, 有关学校在读的解决方法也不过是简单粗暴的直接休学,大概可以体会到樱能够自己就把这些事百分百处理好, 可完全事不关己是违背他与对方结婚的初心的。
幸福是两个人,不……是三个人共同要去完成的。
“诶——让我想想啊,”樱将手指怼在下巴上思考起来,“准备早饭喊我起床,做好晚饭等我回家?”
“是不是太轻松了?”
甚尔还是想分担的再多些,只是当类似于家庭主夫的工作,在他看来过于小儿科。
怎么会有这种人。
这下难住樱了,她托住右侧的脸颊,冲左边的甚尔仰视而去,困惑道:“可生活不就是这样吗?”
又说:“你之前很喜欢去竞马来着吧,太闲的话就去看看?”
反正他俩不缺钱,而且就算全输光也还是能再挣回来的。
“不,听起来很像混蛋。”
啃年轻老婆存款的入籍男、人长得还像极道老大、无业游民、赌运不佳又出手大方,甚尔已经有所预料,如果再把孕期的妻子不管不顾地扔在家里,这些头衔的后面绝对还会再添一笔。
但如果戏喊过他这些称呼的孔时雨在场的话,肯定会大跌眼界。
然后惊呼:这屑人什么时候对自己有这么清晰的认知了!
“五个月会过去得很快的,那之后我就办理休学彻底要你照顾了,不如说要好好享受还尚且清闲着的这几个月。”
五个月是……
“九月多吗?”
“其实我更想等到十月,但那样似乎会让你更紧张,所以还是努力在这段时间内修完三分之二的学分吧,这样只要本学年的平均成绩达标,就不会受影响留级。”
甚尔知道樱很要强,既然决定要完成的事情就不会随随便便地说放弃,是以能让其改变主意就代表着绝非易事。
但现在,她所言的内容是在表达——
在此之前,被人所顾虑的情形只会发生在对面在畏惧他,因为害怕,也许还会有憎恶,被如此糟糕的情绪所驱使,才会让人对凶残的刽子手有所顾虑和施以更多的关注。
从禅院家出发,到此刻为止。
他见过、遇到过数不尽的术师与非术师,但只有眼前的这个人,仅仅是出于在意,就可以竭尽全力地来照顾他的想法。
在妻子面前,被放在心上的甚尔会变得难以遏制自己。
因此,他满腔冲动地选择去拥抱住樱,旁若无人地将人拘系在自己的怀中。
“按你的计划走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