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的眸子在话语结束时,浅浅地撇在了已收敛起不善气势的甚尔身上。
这眼神不简单。
自认秒懂的犬山马上说:“毕竟不是咱们完成的任务,用不着写汇报,我和准回去跟上面说下经过就行。”
这边也跟着把烟头按掉的孔时雨:“咳,跟有马先生电话联系就行,他那边会再派人来核实的。”
犬山的视线来去樱与甚尔间,但不好太露骨,最后只好遗憾地暂告收场。
她装模做样看看天边,对众人提议道:“……那都赶紧上车吧?感觉这雨快下起来了。”
两道人分开后。
樱和甚尔自觉地坐在孔时雨的汽车后排,看着车外的景色一一闪过,车正往市区行驶。
开车的孔时雨在通电话。
樱小声地与自己挨着肩膀和手臂的甚尔说:“所以真的没问题?”
不明所以的甚尔,回以一道短促的气音:“嗯?”
“我好像出手挺重的。”
……是挺重的。
心里悄悄嘀咕的甚尔卷起衣袖给她看:“倒也不用太看不起天与咒缚。”
担忧的樱举起眼前的手臂,上上下下给检查了一番,如甚尔所言确实没有什么损伤出现。
她感慨道:“真是厉害的体质,不知道解剖后再看内部会不会有什么不同的构造。”
难得噎了下的甚尔:“……至少器官都是相同的。”
“别害怕啦,我说说而已。”
樱帮他撸下袖子,又意思意思地帮忙抚平褶皱。
坐在前面已经结束通话,还听了个全部的孔时雨在没心没肺地笑。毕竟这是某些人少见的吃瘪场面,尽管这二位对话的内容听起来有些过分地奇葩。
他跟樱搭起话:“春野小姐是在里面和禅院动手了吗?”
樱:“因为没来得及确认彼此的身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