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尝试到底是否能被一米六出头的女孩子扔进垃圾桶,和获得他当前更感兴趣的答案之间,甚尔暂时决定选择后者。

听樱说道:“我不是咒术高专的学生,只是因为法定代理人是咒术师,所以被破格录当校内医师。”

她说完眨起眼睛,示意轮到甚尔了。

这是什么中学生的坦白局吗?

有点无语的甚尔简而言之,“我没有生得术式和咒力。”

术式之所以又被称为“生得术式”,便是因为其是天生就存在的,且几乎无法后天获得。在大多数情况下,单看术式就已经可以大致衡量出使用者的强弱。生得术式虽不至于完全将咒术师的实力盖棺定论,但一位咒术师的上限绝对离不开他的术式。

噫!这不会是被什么搞天赋歧视的老派家族给踢出家门的吧!

樱瞬间开始回忆与甚尔这仅有的两次相处中的信息,初遇时只说了自己的名字却只字不提姓氏、言语中隐约透露着对禅院家的不屑与厌恶、误会她被高专录取而开始追问为什么没有咒力的人会当咒术师、眼瞅着应该年过二十却居无定所……

认为自己察觉到数个关键要素的樱,顿时有些手足无措。

这显然不是个该继续深入的话题,尤其是两人本就没有过多熟悉可论的关系。啊……该怎么结束或者转折比较好呢?

“诶!”一个手刀在此时劈至樱的额头,将其从沉思中敲醒。

少女揉着被轻轻拍过的地方,懵懂地看着还摆在自己眼前的那只大手,没好气地说:“干嘛呀。”

一直在关注着她转化脸色的甚尔又开始笑了起来,连嘴角的那道疤痕都因此被拉长了几分,他用手指点点樱背后的方向。

“那是什么?”

春野樱扭过头去看,随后平淡地支起双腿站直,夺过甚尔掐在另一只手上的勺子,同时拎起装着废物的便利店塑料袋走向洗漱台,边走边说:“忍者护额。”

甚尔双手插兜跟过来,挤满了大半的空间,“高中生里流行的过家家道具吗?”

“对哦,那个就是我的身份证明。而我呢,扮演的是来自火之国木叶隐村的最强忍者,杀人于无形。”樱正洗着手和餐具,见这人出现在自己身后,便歪头去问,“怕不怕?”

真正的刽子手不良大手一挥,下一刻樱的头发就被揉成了麻线团,连头上的发夹都掉了。

“欸欸欸你用的是哪只手,啊啊不会是刚才捏绿花菜的手吧?混蛋啊你都没洗手!是不是还直接把手抄进裤兜了我都看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