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枭笑的随意,“呦,我这肚子一饿,手也不稳了。”
“就别藏着了,端上来吧。”
宫韶儿咬牙,“那种贱人,配不上你。”
“啊!”
叫声愈发凄厉。
碎瓷片钻着她的脸往里剜,像是要刮掉她的肉。
这种力道,一个弄不好就会留疤。
血成流流下。
比起脸上的疼,宫韶儿心痛更甚。
哪怕剧痛无比,她依旧咬着牙。
不甘的看男人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眼,字字句句都带着怨毒,“带不上来了,她已经死了。”
“哦?”
娄枭眯了眯眼,暗芒一闪而过,随即面露可惜,“我还没玩够,你就给我弄没了,这可怎么办?”
虽然听上去像是在玩笑,但屋里的众人却齐齐打了个哆嗦。
还是保镖见这阵仗太过吓人,忍不住道,“那个,简小姐在楼下地下室,可能还没死。”
……
地下室。
就在关伟然手里的刀要落下的一瞬间,简欢背后的绳子落地,手里的小割刀猛地刺向关伟然的眼。
“啊!”
关伟然没防备,捂着眼睛惨叫如杀猪。
简欢迅速解开腿上绳子,刚站起眼睛淌血的关伟然就狰狞着冲了上来。
“我杀了你!”
简欢肯定不能站着叫他杀,只是这里空间有限。
如果没人来救她还是要完。
躲避间,简欢听到了脚步声,逃跑的动作一顿。
处在剧痛中的关伟然完全没有察觉,血已浸红了他半边脸,处在狂怒中的他猛地扑了上来,“贱货,去死吧!”
于是当娄枭出现在地下室时,看到的是简欢缩在墙角,满脸惊恐的看着关伟然挥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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