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晚安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另一边,张家。
张父还在抽烟,张夫人坐在妆台前抹护肤品,“你能不能出去抽烟?都要睡了还抽烟。”
好像就他心情不好似得,都得围着他转。
张夫人气得翻了个白眼,“你那样打儿子,小心他冲动之下跑去找秦棠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?你还瞒我瞒那么久?”张父语气不善,瓮声瓮气的。
“我告诉你又能怎么样,这么多年你有关心过家里么,有关心过贺年么,你还怪起我来了。”张夫人也有憋屈,她花了那么多心思送秦棠出国,到头来呢,防不住张贺年。
张父不和女人吵架,之前为了捐香火的事已经和张夫人吵过一次了,跟她说不来,张父干脆起身又去了书房,眼不见为净。
张夫人不乐意了,追去书房,问他:“你现在几个意思?又想当甩手掌柜?拍拍屁股走人?”
张父躲到书房就是不想和她夫人见识,她倒好,死缠烂打,“让他死了心。”
“你儿子什么脾气你不了解?”
“你别告诉我你同意了?”
张夫人不说话了。
“你们母子俩一条心啊。”
张夫人一点就炸,“你也不看看你儿子多坚决!什么叫我们母子俩一条心,好像我也跟着故意瞒着你,当初我花了那么多手段送秦棠出国,也没能让他死心!张昭骅!你怎么说话的!”
“你送秦棠出国?不是秦学?”
张父当初是听秦学说要送秦棠出国,原来不是秦学,是她!
张夫人心力交瘁,“我百般阻挠,费劲手段送秦棠离开,而你儿子从部队辞职,说不结婚就不结婚,三年连个人影都没有,一个电话更是没有,秦棠回来他屁颠屁颠就跟着回来,都这样了,他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。”
张父越听眉头皱得越紧,张夫人坐在椅子上,深深叹了口气:“秦棠走后没多久,他受伤生病宁可跑去州城去老爷子那也不肯回来,不让我知道,你说说,换做你,你还能把他腿打断不成?”
说到这里,张夫人又顿了顿,还说:“他知道秦棠有男朋友,还去出家还要结扎,一副非秦棠不可的架势,我倒是不知道,你儿子是个情种,到底像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