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贺年抽完一根烟,绷着下半张脸,眼睛没动一下。
“我就说你晚上你在家里那么护着她,不让她相亲,是不是你们……”
张贺年扯着嘴角笑,“我们怎么了?”
“别让我说出那种话!张贺年,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,我不管你们俩怎么回事,赶紧断了!”
张夫人平日里的端庄优雅,这会不复存在。
晚上从张贺年和秦棠离开后,张夫人的眼皮一直在跳,心头凌饶不安的预感,又听张徵月提到张贺年送秦棠回去,张夫人立即便坐不住,他们俩这是堂而皇之在眼皮底下……
张贺年漫不经心,说:“我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,您要是有证据证明,那就拿出来,不然我不认。”
“你以为我没有?”
“那您拿出来。”
“张贺年!你别给我胡搅蛮缠!你和秦棠要是没什么,你这么护着她?”
“我护着她,不对么?她妈妈是我老师,她很小那会我就认识她了。”
“那好,你现在把楼上的女人叫下来,我保证不追究不计较,我只要知道你在外面的女人是谁!不是秦棠,我可以装作看不见,甚至可以同意你们谈!”
王叔还在外面等着,看着二楼,灯关掉后没再亮起来。
一楼客厅,气氛争锋相对。
张贺年:“不是秦棠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不是秦棠。”张贺年重复一句,摸出一包干瘪的烟盒,咬在唇边,打火机点燃烟丝,他缓缓抽着。
“上去一看就知道是不是了。”张夫人没那么好蒙骗,张贺年无非是在拖延罢了,“今儿个我偏要看看到底是哪的妖精把你迷得神魂颠倒。”
秦棠在房间里锁了门关了灯,听到外面传来上楼的声音,全身神经一瞬间绷紧,头皮更是拉得很紧,不敢发出一点动静,
张贺年反问张夫人:“谁告诉您这里的地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