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嗤笑一声,更不屑。
人前是港城风光无比的特shou准女婿,人后不过是特shou家的一条狗。
周靳声从来不把港城那边人当回事,更谈不上一个圈子。
“贺年,时代早变了。徐东扬是一条杜宾犬,看着像那么一回事,实则他也只不过是条看门狗,可以随时被踢出局的替罪羊,别把他太当回事。”
张贺年问他:“你在提醒我?”
“是,提醒你小心点,别把自己搭进去。”
周靳声视线落在大理石桌上的酒杯,程安宁走出来,一双眼睛又红又肿,她盯着周靳声看,满眼伤心,比看见他和姜倩恩恩爱爱更难过。
周靳声注意力落在程安宁身上,仿佛被勾起了身体那股躁动,他扯了扯衬衫领子,对张贺年说:“晚点给你发点东西,别说不帮你,看在程安宁和秦棠朋友一场份上,让你少走点弯路。”
说完挂了电话。
程安宁一听,睫毛颤了颤:“要发什么东西?”
“发点你不能看的东西,只有张贺年能看。”
“是不是跟害死秦棠的人有关?”
周靳声往后一仰,靠在沙发背上,长腿肆意岔开,风流又禁欲,“我要是死了,你会哭得这么伤心么?”
没头没脑说这么一句,程安宁毫不犹豫说,那语气好像恨了他八辈子,“我会放鞭炮开香槟,奔走相告。”
“不过你死之前把钱给我,我不贪心,只要这几年精神的抚慰费。”
周靳声轻抬嘴角,眼底全是戏谑,“只图我的钱?”
“是。”
“人……不想要?”
程安宁知道他浑惯了,心情好可以和她斗几句嘴,心情不好直接动手,听到他刚刚和张贺年讲的电话内容了,其他不重要,她只听出秦棠很有可能没死,她绕回来,问他:“棠棠是不是还活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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