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来问他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疑惑?”
“这些东西什么时候买的?”张贺年指了指没拆开的瓶瓶罐罐。
“都是上个月买的。”
“同一天?”
“是啊,同一天买的。”
张贺年收回视线,“她家里人什么态度?”
“来过,怎么说呢,一般来说,亲人出事,家里人难过伤心是正常的反应,可他们家里人有点奇怪,我每次去的时候,他们见到我就哭,我怎么跟你形容……”
张贺年说:“是怕你看不出来他们有多伤心难过。”
“对,就是这意思。”
张贺年走了出去,摘了手套和鞋套,走到楼下扔进垃圾桶。
楼下,蒋来递给他烟,他摇头:“戒了。”
“你戒得了?”
“秦棠身体不好,在调养,我不能再让她抽二手烟。”
蒋来笑着收回烟盒,他也没抽,默默塞回口袋,“上次求婚谁给你出的主意,看不出来,还挺放得开。”
“你遇到了你比我更放得开。”张贺年看了眼腕表的时间,回到刚刚的话题,“郑琦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?”
“没有。”蒋来摇头,“陈湛这边防得紧,会所的女孩的手机都被监听,别说那些管理层了,那些被盯的更紧,郑琦那几次联系我,都很谨慎,我的目标也大,尽可能减少和她见面,上次她和我说陈湛疑心病很重,她差点被发现。”
可是那次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。
张贺年目光凛冽,阴沉至极,“能不能让我见郑琦的家里人。”
“可以,我来安排。”
下午,在蒋来的安排下张贺年去到郑琦家里,见到郑琦的父母,意外的是她父母住的地方是小别墅,在当地很少见,郑琦父母没想到蒋来又来了,见到他第一句是:“不是该说的都说过了吗?怎么又来了?”
蒋来赔笑:“实在不好意思,还来打扰您,我是还有点问题想跟您了解一下。”
“上次好像不是这个警察……”郑琦母亲看向张贺年,有些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