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权不说,易归自然也就不会问。
“他毁了我的丹田。”秦舒柔冷笑一声,扭过头冷冷地看着易归,好像他是同谋似的:“所以我脸色才这么苍白。”
“我说话才这么有气无力。”
“我走路都没能走几步。”
“你,”秦舒柔怔怔地看着他,“满意了吧。”
易归倒吸一口凉气,怔怔地看着秦舒柔:“可是为了......血契。”
“嗯。”秦舒柔淡淡地点了点头:“不然还能为了什么。”
“郡主,您是觉得自己需要依靠,这才把生剑带到身边?”
易归突然明白,太后为什么将生剑和魏无忌都赐给了秦舒柔。
太后不仅仅是让她保护自己,分明还想借秦舒柔的手,杀了萧权。
秦舒柔秀气的眉毛一挑:“你知道生剑了?”
易归还没有回答,她就悠悠一笑:“也是,京都这么多密探和耳目,太后做什么事情,又怎么瞒得住你们这些手眼通天的人?”
“怎么,你来是要生剑?”
秦舒柔往前一靠,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气,苍白的脸蛋像极了一朵雨中的牡丹花,娇弱无比,却又美丽得让人有一些心疼。
易归又失了神,他猛地转过头,不再看她,而是看向湖边枯萎的杨柳:“郡主,生剑乃凶器,您一个女子不该用这样的凶器。”
“不仅大魏律法不允许,您为了自己好,您也应该离生剑远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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