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彻底没了声音之后,浑身不沾一点血腥的妺喜,头都没有回:“把这个贱人就地埋了,保密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
地板上,高妈妈的血流到了妺喜的脚边。
妺喜还记得记得那血又粘又稠,她嫌弃地皱了皱眉头,开心地一笑,望着庭院的果子树,慵懒至极:“那贱人,最近如何了?”
贱人,是秦舒柔的代称。
秦舒柔是郡主,尊贵而高傲,家里又是将门,后宫的妃子虽说大多都是权贵之家出身,却也没有秦舒柔这个郡主那么尊贵。
所以后妃们都十分尊重秦舒柔,私下讨论,都是尊称一声郡主。
唯独妺喜只用贱人称呼她,妺喜出身不高,心性却比大多后妃都要高。
什么秦舒柔,她压根不放在眼里。
现在按身份,妺喜是秦舒柔的皇嫂,在妺喜眼里,秦舒柔没什么好高贵的。
宫女们都习惯了自家主子这么称呼,一个太监上前来,殷勤地汇报道:“娘娘,那贱人得了一把生剑。”
生剑?
这不是第一禁忌?
“好,终于被我抓到把柄了。”
妺喜高兴地一拍手,太监有些为难:“娘娘,恐怕不能动那贱人。这生剑,是太后赐的。”
这死老太婆。妺喜眼睛一沉,这太后满嘴仁义道德和规矩,现在为了自己外孙女,竟然造了生剑?
太后的确暂时动不得,妺喜扔掉手里的瓜子:“岂有此理!”
“娘娘,这么要紧的事,要告诉萧大人么?”
“萧大哥如今在宫中,我和他不好见面,这事又不能写信。”妺喜眼睛闪了闪,笑得好看,“你去告诉易归公子,他自然会告诉萧大哥。”
“是,奴才这就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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