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边落木萧萧下,不尽长江滚滚来。
万里悲秋常作客,百年多病独登台。”
“这诗,还没电影有意思。”
写得头晕脑胀的魏贝喃喃一句。
“郡王,什么是电影?”旁边的侍女一听,不解地问道。
惊觉说漏嘴的魏贝,赶紧摇头:“没,没什么。”
他埋着头,默默地写着吵着诗词,再也不肯说半句。
侍女摇头,以前郡王很多话,长大后话越来越少了。
魏贝不是因为长大后才话少,而是他早就不是以前的魏贝了。
他是一个化学老师,来大魏已经有七年,比易无理晚很多,却比萧权早很多。
他不如萧权张扬,也不如魏余那般嚣张,他隐忍地活着,在一群古人里活着,喊着一个陌生人做爹,喊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为娘。
在所有人眼里,做一个被宠坏的郡王。
他最想做的事,就是回家,回到现代去。
可七年了,他依然没回成。
他是莫名来到这个时空的。
他知道萧权和魏余都是华夏人,可他不敢相认。
因为他在这个时空的亲爹,是萧权和魏余那个皇帝阵营的头号敌人。
他和萧权,注定不会成为朋友。
只会是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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