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萧权打造的酒楼、赌坊、戏台、青园,这一切,不过都是身外之物。
身外之物没了,萧权随时可一再造。
可是萧婧这个妹妹,只有一个啊......
所以,动萧权的钱,可以。
动萧权的人,不行。
要不是萧权这个兄长亲自打上门,拼死一搏,用计谋和勇气将赵家逼得无路可走,赵家害死萧婧,不过就是和今天吃了一顿饭那么稀松平常。
所以,道歉?可以。
那就要好好的道!
想作个揖就完事?做梦!
“赵澜,你既然是要诚心道歉,那就在赵家大门摆上灯台蜡烛、祭品水果、纸钱元宝,”萧权一字一句,要求多得让赵家有点不爽:“你要当着你赵家列祖列宗和在场这么多人的面,给我萧家萧婧道歉。”
要是在现代,男人之间的道歉方式,就是萧权摁住赵澜的狗头,让他喝十天十夜的酒,喝得七晕八素,苦胆都要吐出来最好,再赔个钱,嘴上道个错,这事就了了。
这样的道歉,便也算得有诚意。
而谁让萧权在这拧巴的古代?要想道歉道得有诚意,只能把祖宗亲自请出来,这才算得上郑重而又诚意。
而外面那些人、那些风言风语才会不攻自破。
果然,赵澜表情不对了,赵夫人更是震愕:“还要请列祖列宗?萧权!你不要太过分了!”
过分?
过分这个词语,在萧权的世界不存在。
过分对于萧权只意味着,嗯,戳到敌人的软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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