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聪这个自己押了全家家当、还带着其他世家子弟押了全家家当的纨绔子弟,见驸马的消息迟迟没出,特意来找祖父。
朱丞相哪知是这么大的事,本来对萧权讨好的脸,对着侍从的时候,秒变冷漠和高傲:“本相忙得很!他一个小儿,能有什么事!让他回家等着!”
如果丞相知道全家家当被押着,如果侍从说多一句,朱丞相都不至于如此决绝。
侍从被朱丞相吓得低头:“是,属下这就去回了公子。”
侍从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,朱丞相冷哼一声,命其他人也退了下去。
屋内,就只剩萧权和朱丞相二人一虎了。
萧权等着朱丞相开口呢,结果,朱丞相亲自给他斟茶倒水,忙来忙去,就是不进入正题。
婚宴半个时辰后开始,半个时辰内,朱丞相要劝服萧权,并不是易事。
“大人,如今没了旁人,不必再装了。”
萧权冷冷一句,直接揭穿了这老头子的假意奉承:“你这样,你多累。”
怒火在朱丞相昏沉的老眼中跳着,可他还是挤出了一个笑容:“萧大人,您是驸马了,以后就是皇亲国戚,我不累,不累,能给您倒茶,是我的福分。”
“而且,我和萧大人素来没有恩怨,萧大人说这话,显得生分了。”
没有恩怨?
“作为一条魏监国的狗,你和我恩怨大发了。”萧权冷不防地抬起头,冲着朱丞相直接开炮。
朱丞相眉头一拧,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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