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子,此剑是陛下赐的,我岂敢不拿?”
萧权在皇帝面前,拐弯抹角地取回纯钧,兄长说起这事,十分气愤。
秦舒柔也万万想不到,萧权手段如此腹黑婉转!那她这些天对萧权示好求和,有什么意义?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,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萧权搬出陛下的名头,秦舒柔还能说什么?还敢说什么?
果然,秦舒柔气得不知道如何反驳:“你莫要自满!小心人头不保!”
恢复护才制度,动了权贵的利益,就算现在他不被人察觉,日后一定会成为他人的眼中钉肉中刺!
目前,只有秦府是萧权的依仗!
凶巴巴的秦舒柔诸多不满,萧权一只大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,调笑道:“这么怕为夫死?是不是昨天一夜温存,你发现我挺有用的,所以才如此舍不得我?”
身边的阿香和奴仆听到这些火辣辣的话,个个脸红耳赤。
就连白起也十分不好意思,扭过头去。
秦舒柔恨不得挖个洞钻起来,萧权手一松,冷然:“我要回萧家,让开。”
“若我不让?”
秦舒柔满脸不服管、不服输,倒让萧权生了驯服之心。
“既然你这么舍不得为夫,便和我一起走吧。”
萧权坏笑,一把将秦舒柔拉上马,惊得她尖叫连连,两人从秦府后院纵马离去。
汗血宝马脚力好,很快就没了影子
“小姐!小姐!”
阿香大惊失色,哎哟我的天!小姐竟被姑爷带走了?
比阿香更惊讶的人,是昨夜在萧权院子外,偷窥萧权和秦舒柔进展的人。
那人是朱衡派过来的细作,见萧权和秦舒柔这般闹在一起,和以往不一样,跺了跺脚,慌忙出了秦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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