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教谕一生两袖清风,是大魏真正的高洁之士,不贪钱财不贪富贵。
萧权看了一眼这些人送的礼,一个比一个贵重,不由地摇摇头,怪不得文教谕一直鲜少招生,这些人只用钱来解决事情却不懂得用心,文教谕一直都瞧不上。
不过,这倒是萧权看古董的好机会,博物馆中收藏虽然多,不如在古代现场看得齐全。萧权职业病犯了起来,恨不得拿个放大镜好好看个底朝天。
不错,不错。
极个别的人送的是珠宝,大多人送的都是名贵陶瓷,样样一看就不知道不是处凡品,世家们送礼真是用心。
他一边走一边点点头,有点东西。这些古董珍藏起来,放在现代拍卖,没个几十万买不下来。
在现代虽值钱,现在身处古代,这些东西不过是权贵家的寻常玩意,也没有什么稀奇。
一个人见他摇头摆脑,像长官一样检阅,不悦地道:“萧解元,我献给文教谕的花盆,乃出自钧窑。你这般不屑是何意?”
魏和华夏一样,对这些瓶瓶罐罐上心极了,萧权一直在惊叹古代的烧窑技术高超,哪里有半丝不屑?
听到不屑的帽子突然扣到头上,萧权顿觉这人语气有些熟悉。
出言之人是朱衡的走狗之一,昨日便是他把残害青园同袍的大帽子扣在萧权头上。
萧权未应,有人抢话道:“韩公子,莫要和萧解元一般见识,他压根就没见过这等器物,何来不屑和瞧不起呢?”
“嗯!所言极是。”旁人微微一笑,脸上皆是看一个贱奴的表情。
韩桂听罢,心中郁结之气立马疏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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