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朱衡前来赴考,只带了一个奴仆,奴仆在旁边已经彻底吓懵,瘫软在地上,动弹不得!
其他举人听到除了一碗汤,还有宋千汶的事,更加不愿意掺和进来。
此时,朱衡平时的队友总算来了,一见朱衡这样的惨状,仗着世家子弟的身份,正义凛然地喝道:“萧权,你住手!你身为青园学子,岂能残害同袍?”
萧权冷笑,理都没有理他们,他一把将朱衡揪起来:“你若道歉,我尚且饶你一命。”
“哈哈......”朱衡的牙口流出了血水:“萧权,我赌你不敢打死我......你不敢!道歉?你做梦,她只想做我的人,哈哈。”
秦舒柔喜欢什么猪狗,萧权犯不着拦。若猪狗不如的玩意,想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,不行。
“你认真看看我打你的是什么,我怎么就不敢打?”
萧权冷冷一笑,鼻青眼肿的朱衡眼珠子一转,这才留意定睛一看,他手中之物,是一个巴掌大的香炉。
青铜质地,用力砸下来的话,足以把人的头骨砸碎。
单龙盘卧,气势凛凛。
朱衡瞳孔一大,皇帝的香炉......
皇帝的香炉!皇帝之物,如同皇帝亲临!
“你敢杀我......”朱衡满嘴血水,慌不择词,他盯着萧权怒声道:“我朱氏灭你全家!”
一切躲也躲不过,萧权也没想过要躲,萧权眼神一冷,一把捏住朱衡的下巴:“那就来吧。”
朱衡呆滞,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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