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权想着想着,就热血沸腾,酒虽难喝,也喝了好几杯。
宴席中,一直想找茬的宋知环视一周,思虑一番后,目光落在萧权身上:“今听闻知义堂一战,萧解元一鸣惊人,如今又得了榜首,人人都在传颂。”
“一个秦府赘婿如此,实在是厉害。”
萧权原本以为宋知是假惺惺夸他,突然冒一句赘婿,真是小家子气。
这哪里是夸人,这是欲抑先扬,要当众下了萧权的脸面。
这种场合,不是存心给他难堪,还能是什么?
朱家真是输不起,考试考不过,就让宋知来玩这些小学生玩的嘴炮。
宋知微微一笑:“趁这么多人都在,不如让我们来瞻仰一下萧解元的诗词吧!”
宋知此话一出,不仅萧权不悦,不甘于人下的秦南秦北,都恨恨地看着萧权。
最近萧权风头太盛,人人只知他的姓名,其他才子都被他的光芒遮住了。
“宋大人的美意,萧某恐怕要辜负了,今日萧某喝了不少酒,脑子有些许迷糊。”
不是萧权不乐意,华夏如此美的诗词得吟给值得的人听。
对宋知这样的牛弹琴,弹多了,对不起琴。
“萧解元不乐意?”宋知微微挑挑眉,“是觉得在场的人不值得你作诗,还是……”
“还是你所有的诗,事实上并不是你亲自所作?”
话音未落,在座的人哄堂大笑,似乎宋知讲了一个了不得的笑话似的。
秦家人冷哼一声,秦舒柔更是解气一般,将萧权视若仇敌。
萧权早就知道,这些所谓权贵不会轻易放过自己,寒门子弟不出头是错,出人头地也是错!
越是这样,他便越要出人头地!他容不得萧家人人可欺!
萧权淡淡一笑,道:“宋大人怀疑萧某,萧某不敢辩解,萧某经得起打磨,日后自会有定论。”
“只是萧某不解,宋大人是怀疑萧某本人,还是在质疑当今圣上识人不清,错把庸才当人才?”
宴会瞬间安静,此时若有针落在地上,恐怕都听得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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