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贱人!”
“贱人——!!!”
“本将好心给你机会,你竟然不知好歹,还敢骂我侏儒。”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本将是靠着本事,一步一步都到如今这个位置,而你不过是靠着出身,才做到皇位之上罢了。”
“凭能力,你拿什么跟本将比?”
“区区一个女流之辈,就应该趴在本将的胯下。”
“等着吧,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,等本将踏平了寿春,定要让你好好尝尝本将的手段,到时候看你还能不能像今天一样辱骂本将。”
回到营帐之中,
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,
苇名信玄依旧感觉愤怒不已。
如果不是有城墙阻拦,他现在真的好想冲入楚国皇宫,将那贱人抓来,让她匍匐在自己脚前。
不过,
气愤归气愤,
苇名信玄也知道,
寿春作为楚国的国都,
不可能像之前遇到的城池那样,被轻易的攻破。
所以,
他还是沉下心来,
思索着,该如何破城。
同时,
内心深处,
本就好色的他,
已经想好,
等攻破寿春后,该如何去把玩那女帝。
包括临淄城的那位,
苇名信玄同样不想放过。
一种叫‘野心’的种子,随着苇名信玄立下一件又一件的功劳,获得一场又一场的胜利后,
现如今,
不断正面击败了韩子安,
更是率军,
兵临寿春城下,
那颗种子早已生根发芽。
醒掌天下权,醉卧美人膝。
这世间,
恐怕没有几个男人,能抵御的了,来自‘权力’的诱惑。
更不要说,
齐国和楚国,
坐在皇位之上的帝王,
还都是女人。
这不禁让苇名信玄,更加蠢蠢欲动。
他已经想到了,
等攻破寿春,先过一把楚国女帝的瘾后,便回师临淄,去尝一尝齐国女帝的滋味。
至于说这样的行为,
会不会是谋反?
笑话!
如今掌握六十万大军的苇名信玄,早已经不把齐国女帝放在眼里了。
有时他甚至在想,
自己要不要,披上一件黄袍。
就在苇名信玄在心中意淫的时候,
忽然,
一名传令兵,
没有经过任何通报,
直接冲入帐中,
声音之中,更是充满了无尽的惊恐。
“放肆!”
“谁让你进来的?还不赶快给我滚出去!”
被人打断了‘白日梦’,
本就心情不好的苇名信玄,怒不可赦。
对此,
传令兵却仿佛没听到一样,
扑通一声,
跪在苇名信玄的面前,大声哀嚎道:“将军,出事了,大事不好。”
“就在两日前,有一支楚军突然出现,不但截了我们的粮草,就连粮道也被截断了!”
听到‘粮道截断’四个字,
苇名信玄腾的一下真起身,
脸上的怒意,
瞬间消失不见,
神色中,
还有些慌乱。
“不可能!”
“本将特地留了十万兵马,布置在钟离于曲阳之间,用于保护粮道。”
“楚军主力,更是全部龟缩在寿春之中,凭什么能截断大军的粮道?”
传令兵苦嚎道:“将军。”
“楚军截断的,并不是曲阳,而是高平!”
“前日傍晚,一支楚军忽然出现,高平太守仓促之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,高平城已经失陷了!”
苇名信玄不断深呼吸,
强行稳住心神,
让自己慌乱的内心,沉稳下来。
近六十万大军,
每天消耗的粮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