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不是。他明知现在不能饮酒,还偏要偷偷饮酒。说直接一点,算他自杀,也不为过。
我是送了他一壶酒,但我也没让他现在喝啊。
不能等到病好再喝?
自我辩护一番,又把心思放到李存勖身上。
王兄果然把王位传给了勖儿。看来,要做河东之主,只有靠梁王了。
李晟珽倒是说了,大唐的新皇帝,已经确认要举行禅让之礼了。其实,禅让不禅让的,这天下,早就是梁王的了。
当然还是要走个程序。
那么如果献出河东之地,帮梁王解除心中最大的困扰,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呢?
当然是做河东节度使。他朱全忠,是梁王也好、是新皇帝也好,反正我都待在这河东,把河东治理的平安富庶,也对得起河东百姓。
只是,朱全忠恐怕不会让自己治理河东。
最大可能,就是让自己脱离军队,移镇其他藩镇。
那样的话,手中没兵,朱全忠会放过我吗?
不会。
朱全忠不会放过对他没有威胁的人。比如昭宗皇帝,已经被他削除了宗室诸王,解散了殿后四军,杀光了效忠皇帝的清流大臣,连宫中的小黄门都换了个干净。
昭宗皇帝,已经成了案上的鱼肉,毫无反抗之力了。
官家是想搞完禅让,安度余生。
然后,被朱全忠弑杀了。
朱全忠就是这样的个性,他绝不会放过任何可能的威胁。
如果手中没兵,肯定是没有生命安全的。但是,王兄都打不过他,我又怎么和他较量?
不然,让勖儿先和他拼个你死我活,我再来收拾残局?
不觉自己点点头。
嗯,这个办法好。虽然梁强晋弱,但是勖儿这个鬼东西,打仗的运气蛮好。朱全忠就算最后打垮了新晋王,估计也是元气大伤。那个时候,我再提出当晋王,难度会比现在小很多。
是的,朱全忠肯定能打败勖儿,因为有我给他做内应嘛。
但勖儿也不能输的太快,那样的话,我的内应之功就没多大了。
唉,真是伤脑筋啊,这个尺度,不好掌握。
勖儿倒是坚信他能灭梁。但是,我只能说无知者无畏啦。少年人,打了两回胜仗,就以为他是李靖公再世?
嗯?勖儿究竟去哪里了?
他把四郎李存信招了过来。
李存信想起来了,新大王哭了一会儿,后来就走出去了。
出去了?去哪里了?
李存信看见四叔叫自己过来,心里有些兴奋,忍不住说了。
“四叔,新王不在,你来带着我们守灵吧。”
李克宁这才想起,应该布置灵堂了。
李存信告诉他,李存璋已经布置好灵堂了,现在大王都已经送入灵堂了。李克宁看看李存信,忽然觉得这个四郎有些异样。
“你为何要我带着大家守灵?”
李存信神秘一笑。
“四叔今夜先主持守灵,明日也好继位啊。”
李克宁吃了一惊。
“四郎,大王的遗言,你忘了?怎敢说出这种话?”
李存信毫无尊重之意,反倒是有些轻佻地回答。
“我看老大王啊,肯定是弥留之时,头脑不清了吧?居然忘记了,咱们沙陀人,本来就是兄终弟及的。现在二叔、三叔都先后战死,大王薨逝之后,不由四叔来做晋王,谁来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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