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娜呆住,说了一句:“有病。”
随后便去卫生间洗漱了。
当余娜洗了澡,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,发现板寸又跪在了卫生间门口。
余娜走到哪里,板寸就跪着跟到哪里。
“你一米九几的大个子,能不能不要这么轻易的给女人下跪。”
余娜没好气的道。
板寸闷声道:“我以前闯祸的时候,都是这么跟我妈认错的。”
“我不是你妈。”
余娜坐在梳妆台前,一边轻轻擦拭着脸上的皮肤,一边嘀咕道:“哄你-妈的那套在我这不好用。”
板寸抬头:“那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你?”
余娜道:“我刚才已经说了,咱俩就是酒后乱性。在你心里,我不一直都不是什么好女人吗?你就当出去嫖-娼了。”
“把昨晚的事情当成一夜情。”
“我把你睡了,你把我睡了,仅此而已。”
余娜画好了妆容,拿起沙发上的包包:“我也没吃亏,你也没占便宜,这种事情是互相的,没有谁亏欠谁。所以,你不必愧疚。”
板寸听后立刻跑进了房内,一把扯下床单,把那摸猩红在余娜面前晃了晃。
“你是好女人,你昨晚是第一次,都落红了。女人的第一次都会落红,这是好女人才有的东西,武侠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。”
板寸说的很认真,拿着床单不停的在余娜的脸上晃。
余娜整个人惊在那里,脸上突然一红,一把推开板寸夺门而去,再次留下两个字。
“有病!”
余娜走后,板寸坐在沙发上抓耳挠腮,苦恼极了。
他拼命回想昨晚的画面,却怎么也拼接不起来。
最终,他还是给他哥打了个电话。
他哥是他的人生导师,在这种迷茫的时候,他必须要请教一下。
……
江洋在小卖铺里听夏祈雪吹曲子。
竹笛,吹的是《女儿情》。
自从夏祈雪父女被他“安排”到蓝鲸大厦的楼下以后,江老板就多了个特殊的癖好,那就是早上和晚上的时候,都会在楼下泡一杯茶,细细的品,然后由夏祈雪给他演奏些他想听的曲目。
商铺的面积本就很大,现在多了各种各样的乐器。
从东方的古筝、琵琶、笛子和竹箫等,到西方的钢琴、萨克斯、单簧管和双簧管等等,六七十种乐器肯定是有了。
知道的以为这里是个卖烟酒水果的超市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乐器店。
这些乐器都是江老板亲自托人从世界各地弄过来的,像是有些稀奇的乐器,甚至会用私人飞机专门跑一趟去买。
令人惊奇的是,夏祈雪对音乐和乐器的理解能力已经超乎了正常人的范畴。
用天才来形容她已经显得不准确,她是个音乐鬼才,一个从生下来就无师自通,手到擒来的音乐鬼才。
江洋一度怀疑,夏祈雪这个丫头或许从小就学习各种乐器,又或者说她上辈子就是个超级音乐家,这一世传承了记忆。
现在的夏祈雪跟江洋已经没有那么生疏了。
她不在惧怕眼前这个男人,但一如既往的腼腆。
每次江洋让她吹奏什么曲目,她都会尽量去满足。
因为她知道,这个家伙只是图个享受,并没什么恶意。
江洋泡着茶,美滋滋的喝着,晨光刚刚升起,看着员工们迈着急促的步伐进入公司的大楼,好不惬意。
手机铃声突然响起,夏祈雪放下了手中的笛子。
按下接听,里面传来了板寸的声音,带着一丝的哭腔。
“哥,我闯祸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