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点?”
秦劳奇掏出一张卡片,将粉末推到花有道面前。
花有道吐出一口烟雾,撸起袖口,只见胳膊上密密麻麻全是小孔:“我打针的。”
秦劳奇看着花有道的胳膊先是一惊,随后脸上露出笑容:“玩的够猛啊。”
“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花有道把烟头熄灭,拿起一瓶洋酒拧开,并未往杯子里倒,而是直接对着瓶嘴咕咚咕咚两口。
“我来问问贷款的事。”
花有道看向秦劳奇。
秦劳奇伸了伸手,一个漂亮的女人把刚剪好的雪茄递来,然后用喷枪点燃。
“你老子让你来的?”
秦劳奇吞云吐雾道。
花有道摇头:“我自己弄了个地产公司,用北通的资质,然后把钱拿给我。”
“你不跟着你老子干了?”
秦劳奇挑眉问道。
花有道又喝下一口酒:“跟他混没前途,老东西目光短浅,再搞下去,迟早要完蛋。”
“艹。”
秦劳奇笑了:“真他-妈是个人才。”
说罢从兜里摸出一张支票,掏出钢笔唰唰唰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,随后放在玻璃茶几上,轻轻推到花有道面前,但并未松手。
“钱我可以瞒着家里拿给你,北通的资质我也可以不要,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秦劳奇眯着眼睛道。
花有道把一瓶烈酒一饮而尽,看都没看支票一眼,盯着秦劳奇的眼睛道:“我只能答应你把祖胜东弄走,至于安嵊森和姓江的,我跟他们不在一个级别上,起不了任何作用。”
秦劳奇的眼神变得有些冷厉。
花有道面不改色的道:“劳奇,无论是实力还是背景,你都悬殊我太多太多了,连你都头痛的事情,我在中间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。在华洲,只要我老子答应了陪你一起弄下去就够了,因为我们家所有的能量都在他的身上,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。”
秦劳奇松开了右手:“所以你打算离开华洲了?”
“对。”
花有道把支票揣进了衣兜里,看向秦劳奇道:“去京都弄几个楼盘,然后套点钱去澳省。”
“干老本行?”
秦劳奇又问,
花有道点头;“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那些赌狗的软肋。我听说国内马上要大清查了,这一行算是不好做下去了,澳省那边没人管这个,我想走一趟。”
“那里可不太好混。”
秦劳奇倒了一杯酒,靠在沙发上摇晃酒杯:“鱼龙混杂,别什么时候让人切碎了喂鱼,我找谁要钱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