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差不多。
从半夜一直到天明,贤妃宫里的灯亮了一夜。
皇后在自己的寝宫里,睡得一样不安稳。
稍稍一点声音,她就醒了。
“贤妃那边如何了?”
“回皇后娘娘,贤妃生了,生了个小公主,虽然只有不到四斤,但沈神医说问题不大。”
“那就算好事一桩。”
皇后匆忙赶到,吴贤妃已经换了衣裳躺下来休息,带血的亵/衣和水都被短出去。
“贤妃可还好?”皇后坐下来关心。
吴贤妃只笑了一下,看得出来,她并不满意。
“本宫会派人给你好好调养,不管怎么样,身子骨才是最重要的。”皇后安抚了她几句,就去见小公主和沈晚娘了。
小公主倒是还好,沈晚娘神色异常。
“怎么了,看你有心事?”皇后问道。
沈晚娘叹了口气,“臣妇是觉得不对劲,到底是什么人给吴贤妃在用药。”
“宫里的女人啊,为了生儿子抢破了头。”皇后说不出是同情还是什么,“罢了,母女平安就好。
你跟着忙了一夜,赶紧回去休息吧。”
沈晚娘出了皇宫的巍峨高门,正在太阳冉冉升起的时候。
突然,她察觉到了一道目光刺在自己的身后。
猛然回头过去,那人又不见了,仿佛只是自己没休息好的错觉。
霍君安一直在门外等她,“怎么了。”
“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,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一夜没睡,沈晚娘回来吃了东西就躺下了。
毕竟是白日,睡意不足,就算睡着了也只是浅浅的眯着。
突然之间,她察觉到了一丝丝阴凉。
眼睛缓缓睁开,竟然是徐牧寒坐在屋里的椅子上。
沈晚娘一下坐了起来,“果然是你。吴贤妃她用的是你的药。”
“认出我了。”徐牧寒笑笑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。”
“我说过,我想跟你较量较量。”
“我自认不是你的对手,可以了吗。”沈晚娘很生气,“你没必要总算伤害无辜的人,吴贤妃的小公主跟你可无冤无仇。”
“你就认为我在害人?”徐牧寒沮丧,“我是在帮人,有些人只想要男胎,我在努力满足他们。”
“你这违反人性违反自然规律。”
“什么叫自然规律,生老病死都是自然规律的话,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学医给人治病呢,让他们尊重规律不就好了。”
“你这不是胡说吗,这个问题就像是人为什么要吃饭一样。”
徐牧寒突然笑了,“怎么回事,你是不是又有喜了,人的脾气变得暴躁了许多。”
“面对你我没法不暴躁,你这个害人精!”沈晚娘恶狠狠。
“呵呵呵。”徐牧寒仍旧笑着,却又叹气,“唉,你不懂我。我只是太寂寞了,想找个对手。
不然这样吧,我给你出最后一题,只要你赢了我,我保证再也不会出来害人。”
“什么题目?”
“等着吧,很快你就会知晓。”
一阵淡淡的茉莉香气扑来,沈晚娘一下倒在了床上。
而等她醒来的时候,徐牧寒早不见了,是小辣椒呀呀的在床边,“娘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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