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什么人,在这干嘛的。”北子鉴一出来,对焦业一顿呵斥。
“老子是来找乐趣的,怎么了。”焦业瞪大了眼睛,一脸怒火。
刚刚跟来的女人顾不上挑选衣裳,赶紧跑回了焦业身边,“爷,这是咋了。”
“哼,这地方给脸不要脸,既然让这些女人出来抛头露面做事,可不就是给人看人摸的。
装什么良家女子,真正的大家闺秀可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。”
焦业明显恼羞成怒,羞辱起了成衣铺里的小二姐们。
沈晚娘听了两句就听不下去了。
站了出来,“焦业你自己那么认为,别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样!”
“是你!”焦业一眼认出了沈晚娘,上回被沈晚娘爆了头,他头晕了半个多月,还是最近几天才好起来。
想起这件事焦业恨的牙根痒痒,“真是他娘的冤家路窄,老子又碰上你了。”
“别管碰上谁,焦业我认为你有必要跟我们成衣铺的姑娘道歉!你不应该乱来辱没我们这里的姑娘!”
“哈哈哈。”焦业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,“竟然叫我道歉,我焦业在扬州城活了三十几年了,还从未跟任何人道歉过呢。我就不道歉,你能把我怎样。”
一副耍无赖的样子,北子鉴气的要死,“扬州城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男人,毫无教养,低俗放浪,你既然这样,也别怪我北子鉴对你不客气!”
屋子里的气氛剑拔弩张。
许夫人看见这一幕赶紧过来打圆场。
“焦二爷啊,你可不要生气了,其实大家都是朋友。我来给你们介绍啊,这是北老板。
这是沈老板,是这装鉴成衣的老板之一。”
说完,又给沈晚娘使眼色,“沈老板,这位是咱们扬州城的焦家公子,人称焦二爷。”
“二爷,沈老板可是个厉害的人物,就天籁坊的张茵茵那不夜城三天的时候穿的衣裳都是她家的。
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和气生财啊。”
可无论这位许夫人从中怎么周旋,沈晚娘和焦业就像是仇人见了仇人一样。
“许夫人。”沈晚娘叫住她,“多谢你的好意了,但是焦业是个什么样的烂人我们有目共睹,你还是劝他赶紧滚出去。”
沈晚娘丝毫不给焦业留面子,她今天要是跟焦业低了头,以焦业的嚣张程度鬼知道会提出什么要求。
北子鉴也坚决的站在沈晚娘这一边。
焦业的脸色难看极了,他突然暴怒的骂了起来。
“沈晚娘,我是烂人,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!
你敢跟大家伙说说,你一个外地人从北州跑到扬州来做买卖,你是怎么做起来的。
你们不会以为这个女人完全靠着自己的本事吧。”
“焦业你什么意思!”北子鉴指着焦业怒气冲冲的问。
“哼,你一个男人还装什么装,你和这个沈晚娘又是什么关系,我看,你们俩是白天一块做买卖,晚上睡一个被窝里,也就是个胡乱搞的关系。
呵呵,沈晚娘为了能开成这个成衣铺,也睡了我们扬州城不少有钱老爷们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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