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出发。”
他们有马车,也问了路线,专门绘了一张路线图,买了一些路上吃得喝的就奔着前面出发了。
他们是午后出发的,到了第二天天微亮的时候就到达了目的地。
“师父,就是这了。”许欢先跳了下来。
“非常好,这是我们要找的药材的模样。”沈晚娘拿出路上画的图。
虽然她绘画没啥天赋,但这几年画药材画的多了,也还像那么回事。
“你们两个过来看,这一个是生石花,这个是肉苁蓉,还有卷柏,见到的话一定要采,数量都先不要当回事。”
“那最后这个带个钩子的是什么。”小宿看不懂。
许欢倒是在书上见过,“这是黄蝎子吧,师父。”
“对,为师的好徒儿,这就是那玩意。这可有剧毒,也是这次配药里最重要的东西,我们一定要找到。”
“好!”
三人齐心协力在这荒漠里寻找了起来。
有些药材还是很好找的,比如卷柏,很快就被他们采了一背篓。
这里又干又热,偶尔一股风吹来,让人干的难以呼吸。
沈晚娘几次把两个呼唤回来,让他们记得带水。
“师娘师娘,看我找到了什么。”
“什么。”
“是肉苁蓉!”
“好得很,都收起来。”
荒漠里的植物很少很少,寻找起有用的药材更是十分艰难。
他们从早上忙到傍晚,把吃得喝的全用下了大半,不过才把药材找到七七八八。
晚上凑在一起吃饭的时候。
沈晚娘检查了所有的药材。
“差不多了,就差最重要的一味了。”
“是那个黄蝎子吧。”许欢叹气,本来一张白白净净的小脸被这弥漫风沙的气候搞得灰头土脸。
“是啊,我一直找,就是找不到。”
“那也不能气馁,明天再去试试看。”
其实沈晚娘也很迷茫。
她对这样的荒漠气候并不熟悉,到底黄蝎子会处在什么样的位置,书上没有太明确的记录。
就在他们心里都装着心事的时候。
一道佝偻的人影从远处走了过来。
小宿警惕的把沈晚娘挡在手里,拔出了剑。
“什么人,不要再靠近这里,否则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佝偻的人影愣了愣,“我只是从这路过的老百姓,我要回到突厥去探亲去。”
说话的是一个中老年的声音,他操着一口突厥口音,说的却是中原话。
沈晚娘不解,“你到底是哪里人。”
“我是突厥人,生在突厥长在突厥。不过,我媳妇是个北齐人,她生在雁城长在雁城。”来人也有些无奈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沈晚娘让小宿放松一点。
她从包袱里取出几个干粮和一个水袋递过去,“既然你也算半个中原人了,这些给你吧。”
老人得到这些食物很高兴,“谢谢,真谢谢你们,我的带的吃食少,都快吃完了。”
他没有舍得全吃掉,只拿了一个烧饼,剩下的全部装进了包里。
许欢对老人感到很奇怪,“大叔,你既然是突厥人,怎么和我们北齐人成亲了呢。”
“这啊,就说来话长了。唉,当初我们成亲的时候,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,那时候没有这么多战乱,我媳妇不适应突厥人那样骑马过日子,我就跟随她在雁城待了三十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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