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不是……”月儿皱起了眉心。
“就是啊,我们才不跟你玩呢。”
“你是乡下来的,你们乡下养猪种田,哕,我都在你身上闻到猪臭味了,啊,好臭啊。”中间那女孩这么一说,剩下两个立刻学起了她,都说月儿身上有味道。
月儿低头闻了又闻,“没有啊。”
“你自己当然闻不到了,因为你已经习惯了,哈哈哈。”
“你在乡下是不是每天都要喂猪喂牛啊,真的好可怜。”
“我没有,我娘都叫我学琴的。”
“你还学琴,那我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呢,吹牛鬼!”
“吹牛鬼!”
三个孩子喳喳叫起来,叫的月儿心里委屈极了,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。
“怎么办,杏花姐,她哭了。”个子小一些的女孩子有些紧张起来。
“她哭不哭跟我们有什么关系。”叫杏花的女孩的眼睛里鬼精鬼精的,她看见了月儿头上的红头绳,这些是沈晚娘亲手给月儿绑的,不光是头绳上面还缀着几颗小珍珠。
“嘿,她这个头绳还挺好看的。”
“是呀,她一个乡下喂猪的还绑这么好看的头绳。”
“咱们给她抢下来。”
三个小孩一起上,很快把月儿的头绳抢走了,月儿的头发变得乱糟糟的,她哭的更大声了。
“呜呜,你们还给我。”
“我要告诉我爹娘去。”
月儿抹着眼泪一路哭回了家。
霍君安和沈晚娘本来在屋里说话,就听见了月儿呜呜呜的声音。
“咱们月儿怎么了。”
“快点出来看看。”
月儿回到家里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头发也变成乱糟糟的像是公鸡尾巴一样。
“这是咋回事?”沈晚娘顿时变了脸色,“这是谁欺负你了。”
“外面,外面胡同里,我看见几个小孩,我想和她们玩,她们说是我乡下喂猪的,说我身上臭不跟我玩,还抢走我的头绳。”
“这是什么没教养的孩子,走,娘带你去要个说法。”
沈晚娘霍君安带着月儿出了门,那胡同里三个孩子看见有大人来了,一哄而散就跑回了自家。
沈晚娘也看清楚了他们到底是哪家的。
“月儿,知道她们叫什么名字吗?”
“不知道,只有一个叫杏花的,就是她带头欺负我,呜呜,她是最高的那个。”
沈晚娘知道是哪个了,到了这个杏花家的门口,她家大门这会紧紧关闭着,她上去就是一脚,“给我开门!”
“谁呀?”里面很快传出不耐烦的妇人声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里面一个丫头嘀嘀咕咕。
“不开门我可要砸门了,到时候砸坏了我可一个铜子都不会赔!”说着,沈晚娘又是一脚。
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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