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子一天天过去,天气一直是干热干热的,有时候沈晚娘睡到后半夜都把后背睡得出了汗。
这样距离霍君安去塞北走镖已经七八天过去了,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些什么?路上安全不安全?
塞北那么偏北的地方,会不会很冷呢?
沈晚娘每当睡不着的时候,就会反复的想起霍君安来。
唉,只能默默等着他回来了。
昨儿夜里睡得不算好,沈晚娘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,韩三齐和拉姑熟练的招待着客人们,把奥尔良炸鸡和冰沙冰茶一杯杯卖出去。
沈晚娘则煮起了山楂来,如今铺子里每个人都很忙,她这个老板娘总待着也不像回事。
山楂片和果丹皮都卖得很好,现在不少商贩和杂食铺都来的她家进货。
还有再有不久就是八月十五了,她得再备下一些,到时候给娘家人也尝尝去,还有赵生儒和二胖狗子家等等。
这人忙起来,都来不及经常见老朋友了。
红色的山楂过水洗干净,全部倒进大锅里开火,山楂本来肉汁也不坚硬,永不了多久就煮的沙沙的。
在韩三齐的帮忙下,很快就产出了又一屋顶的山楂片和果丹皮。
她家的屋顶是土灰摸的屋顶,十分平坦,用来晾晒东西是最适合不过了。
因为屋顶是高处,沈晚娘站在屋顶上也两凉快些。
从屋顶向四周看去,能看见附近大片的商铺和街道。
街上来来往往,不少熟悉的人。
“诶……”沈晚娘的笑容突然停住了。
她赶紧了下了梯子往铺子外面去了。
“老板娘,怎么了?”拉姑诧异道。
“我看见我弟弟了。”
沈晚娘刚才在屋顶上也是亲眼看见了沈墨,沈墨骑着自家的毛驴正抹在眼泪呢。
果然,沈晚娘很快找到了沈墨。
“姐。”
“沈墨,你这是咋了?怎么还哭起来了?”
“姐,我姐夫在家不,娘说必须把姐夫叫过去看看。”
“你姐夫走镖送货去了,怎么回事,你跟姐说。”
“是咱家的西瓜,一夜之间全被人家砸了,砸了个稀巴烂。”沈墨一说就抽噎起来了。
“砸了多少?”
“砸了足足一亩。”
“什么……”
徐氏和沈翠山上次来的时候说过,今年的西瓜种的多一些,一共种了三亩。
这意思,一下砸了三分之一。
这可太可恶了。
“沈墨,你在这等着我,我跟铺子里的人知会一声,我就跟你回家去看看。”
沈晚娘把铺子交给韩三齐和拉姑。
他们两个也都懂事。
之后就和沈墨一起回了香花镇的沈家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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