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君安的话让沈晚娘不禁嗤笑了一声。
他们走远了,回去了自家。
村口处的阿牛娘看着他们的背影叉着腰啧啧,“嘿,你们看见没?君安两口子感情是越来越好了。”
“是呀,也不知道咋的,现在跟以前就不一样了呢。”
“要我说啊,君安媳妇就不可能看上别人,霍君安可是咱们村最俊的男人。”阿牛娘感叹起来。
一旁的村妇咧了咧嘴,“张翠花你脑子里想啥呢,那是人家的男人,你可别想了。”
“苏荷叶,你胡咧咧啥,我想人家男人干啥,我自己没男人啊!”
“嘿,我不就顺口一说嘛,你这咋还生气了。你可悠着点,你这没几天快生了。”
“怕个啥,老娘又不是大闺女生孩子头一遭,老娘都生了俩了!再说,咱们村现在不也是有了大夫了。”
“你还真信,说不准是沈晚娘瞎猫碰上了死耗子。”
“诶唷。”张翠花突然皱起了眉头,直吸气,“我的肚子疼,我肚子好疼啊。”
“不好,阿牛娘怕是要生了,赶紧扶她回去家里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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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晚娘从外面回到家里,霍辰和小月儿都已经在家里等着了。
院子里还挂着两只已经打死的大野兔,看起来十分肥硕。
霍辰和小月儿看见深晚娘可高兴了。
一个一个告诉她爹爹从山里带回来了好东西。
沈晚娘便拎起兔子掂量着,“这真够沉的啊,你们两个,今晚有福了。”
“娘,咋吃?”小月儿最兴奋。
“娘今天给你们红烧!”
“噢,太好了耶。”小月儿蹦蹦跳跳。
霍辰还是老气横秋那小模样,看着冷冰冰的,但其实心里也十分期待了。
两个时辰后,自家屋里就升起了一片红烧兔肉的香味。
深秋已至,昼短夜长,很快,就到了日薄西山的时候,沈晚娘抓紧穿针引线缝衣裳,霍君安打磨猎具和砍柴。
等天黑了。
霍辰和小月儿一同喂了他们的小野鸡,一家人就早早洗干净入睡了。
这种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日子沈晚娘已经适应了下来,比起过去在实验室里朝九晚五,这种日子更让她心神舒畅。
沈晚娘睡在床上,一翻身就进入了梦乡。
半夜子时。
砰砰砰。
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。
也惊醒了才放睡着的沈晚娘。
“是谁?”霍君安点了煤油灯问。
“是我啊,君安,是我,我是阿牛爹,你快点出来呀,大事不好了!我媳妇这生孩子好像出大事了!”
听见这话,沈晚娘也下床穿衣了。
和霍君安两个人急急忙忙往外赶。
“咋了?大山哥?你别着急,你慢慢说。”霍君安看见曾大山,曾大山已经急得满头大汗。
“是阿牛他娘啊,从今儿晌午开始肚子疼,一直疼到了现在,天都快亮了,她流了好多血,人都昏过去两次了,稳婆说是难产。”曾大山说起来,声音都在打颤。
要知道古代的难产和现代难产可不是一个意思,古代医疗不发达的地方难产基本上等于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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