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云知月均匀的呼吸,聂熄挑眉,这都能睡,是不是太相信他了?
他都不是很相信自己呢……
端详着云知月被温水蒸腾晕红的小脸,聂熄自言自语道:“我是你的什么人呢?”
相识短短时间,就对他如此放纵,说两人没有瓜葛谁会信?
但他并没有记忆,这兄妹三人也没有多说的意思……
当初他爷爷找到他,自然是已经事先了解过他的身体,知道医学已经拯救不了,才死马当活马医一样,找了一些玄学人士。
以c国总司令的位置,找的人自然不可能是骗子,但对方也只说他命格太贵,谁算谁死。
他爷爷不信,找了很多人,要不就是干脆闭嘴,要不就是说另请高明。
最后有人给出主意,找到了一隐士,对方也并没有说他如何,只是给了云家三姐弟地址,说是或可搏一线生机。
他根本没当回事,那时候也没什么想活的意思,但拗不过爷爷满眼悲伤。
谁真心对他,他心里有数,最后还是独自来了缘城。
压根没抱什么希望,谁知连脸没看见,不过是一个扫地身影,他忽然就很想像如今这样,拥她入怀,肆意……
喝过云月噬的血,已经有了血色的容颜漾开笑意,翻身附上。
云知月被弄醒,感觉到威胁时,条件反射想躲。
聂熄却按住她的腰固定:“乖点,否则我真的做了。”
水泼起伏,漫过浴缸边沿流淌到地面。
出去时,她腿根皮肤好像都变薄了……
云知月不知道是该生气,还是好笑,生气的是,他明明没有之前的记忆,却在短时间内,对她做这种很过分的事。
好笑的事,正因为没有记忆,聂熄只是点到即止,换做以前的他,这种浴室play不让她哭求是绝对不会完的。
呵呵,每一世的他脾气各不相同,但新鲜感十足,在这么下去,她必然是渣女,因为被养刁了口味。
面对他不变的本体,大概不会有兴趣……
聂熄自然还是在三楼睡的,估摸着以后也没打算下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,云知月正常上班,聂熄则是跟着月噬去研究院,说是研究治疗聂熄身体的药物,正好带着人当场实验。
被当小白鼠的聂熄没什么不乐意,乖乖跟着月噬走,分别前还当着月噬的面,亲了她一口在她唇上。
云知月正常扫地一上午,似乎对深陷囹圄的云十九漠不关心。
中午休息时间,手机响的很准时,看着聂追的号码,红唇勾起莫名弧度……
本来一个内裤边角就不能作证据,之所以不放人,不过是凤家施压,但聂追出手,一切自然不是问题。
在聂追的陪同下办好手续,云十九一会就会被带出来。
云知月为了接人,中午特意回家把云十九的车开了出来,眼下和聂追站在车边叙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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