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知月故作紧张的抓住聂追领带,声音能娇媚出水:“这是大街上,有很多人,你快起开!”
聂追捏住云知月后颈迫使她抬头,盯着红唇不说话。
这是什么意思很明显了,但云知月真的不想和他接吻,她怕装不下去演崩了啊!
脸上火烧云蔓延到耳根,小小声道:“能不能不……”
似乎在那双满是侵占欲的眼眸里,看到了拒绝,云知月干脆主动踮起脚尖,亲了一下在聂追下颌。
眼里已经续上眼泪:“你别逼我。”
聂追见状把人抱进怀里安抚:“是我错了,不该太着急。”
云知月有些哽咽道:“昨晚我家有人来杀我,我弟弟没追上,风如骄为人狠辣,你会害死我的。”
聂追拥着云知月,眼底晦暗,拍着她的脊背道:“我会护住你,信我。”
信你个狗屎,真的信他,怕不是又落到当年被抽仙骨的下场,但眼下她确实需要聂家制衡一下凤如骄,戏还是要演的。
闷声“嗯”了一声,也没有提自己怎么知道云十九的事,聂追也不会问。
这人永远都只相信自己,不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,都有自己的判断。
有些话说的越多越错,这位面她就扮演没嘴的,相信凤如骄会帮她好好搭出这场戏。
两人在这边虚情假意的黏糊,月噬那边也没闲着。
在把好弟弟丢在警局飘飘然回家后,上楼把赖在姐姐床上不起的人的叫醒,这都下午了,这人是要直接睡到姐姐回来吗?
聂熄迷迷糊糊的感觉身上被扒拉,眼睛睁开一道缝,就见云月噬拿着一米多长的长刀在他身上比划……
睡意忽然就没了,聂熄眼睛全睁:“我活不了多久,别脏手了,免得弄脏你姐的床。”
云月噬嗤笑:“我要杀你,你根本看不见,起来,我给你治病,保证你活的比你爹长。”
聂熄起身去洗手间洗漱,也不换衣服,就穿着睡衣跟着月噬小楼。
在饭桌上坐好后,见其拿了一个玻璃杯,用大刀划开手腕,带着奇异花香味道的血液流出 。
聂熄:“……”这个家他突然不是很想住了,这个流血量不会死吗?
知月回来会不会误会他杀了她弟弟?
满满一杯血液放满,聂熄亲眼看见云月噬手腕伤口,出现绿色的根茎交织,很快缝合伤口愈合。
血液被推到他面前,月噬脸色不是很好道:“这个世界的草植根本没有药力能救你,我说的研究就是糊弄人的。”
“但你身份特殊,做个弊也不算什么,不能让你一次恢复太多,会被盯上。”
“以后一周喝一次,慢慢好转,之后我再研究点特效药出来,把这件事勉强合理化就可以了。”
血液入口带着温度,甜香,一杯见底后,聂熄还倒了点白开水涮涮都喝了。
甜嘴巴舌的盯着月噬,有一种再续一杯的既视感。
云月噬不着痕迹的拿起大刀在手,这才觉得舒服很多。
“我的血虽对你有些益处,但你也不能多喝,会有副作用,毕竟你只是个普通人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