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知月缩在聂熄怀里,眨眨眼,阿姨?长辈?
不行了,想笑,嗯,还是憋着吧,不能拆自家弟弟的台……
风如骄站好,揉着被撞的手臂,面上倒没有什么怒意。
“你就是知月的弟弟吧,这倒是小事,不过下次还是稳重些,本来你们无父无母就被人诟病,这般莽撞就显得很没教养。”
“不过……知月有洁癖吗,我怎么不知道,我碰不可以,那小熄抱着她是……”
月噬一本正经道:“哦,聂熄整天在医院泡着,每天消毒,他很干净。”
这话就是说风如骄脏了。
事到如今,两人到底是不是好朋友,长眼睛的都不瞎,聂浪远又好奇又兴奋,这关系与其说是朋友,不如说是仇敌……
可一个是凤家大小姐,在京城身份都高高在上,一个是孤女,这身份是怎么结仇的?
“刚才阿姨对姐姐的劝告我听见了,我想你们应该是在说过去那件事,但我姐这个人心善,想来没有说过那朋友一言半语。”
“但听故事就要听全部啊,不然岂不是让人断章取义,这事我清楚,我给你补充一下前情。”
“为了方便叙述,我姐那朋友就用小鸡代替,未婚夫叫小花,闺蜜叫小草。”
这声小鸡一出,云知月实在忍不住喷笑,人家堂堂凤凰,最次也是鸟吧,怎么成鸡了?
月噬丝毫不理睬云知月,自顾自的叙述。
“事实上小花和小鸡还不认识的时候,就已经和小草在一起,他们住在一起感情亲密,后来因为家族缘故,小花和小鸡有了婚约。”
“小花虽不喜欢小鸡,却需要小鸡的家世为自己谋取利益,不冷不热的晾着,小鸡却很喜欢小花,千万百计打听到了小草存在。”
“上门说自己也不满意婚约,在寻求解决这件事的办法,假意接近小草和其交好,背地里却让自己族人,死命坑害小草。”
“最后小草一无所有,勉强捡回一条命,终于明白这就是一对狗男女,配的很,死心离开,本以为这就是结束。”
“但那小花和小鸡成婚后,大权在握,彻底没有束缚,就开始到处追着小草不放,小鸡自尊碎一地,还卑微的不行跟上来追夫。”
“自我洗脑的把所有错处都怪罪在小草头上,不说一句自己男人的不是,阿姨你说,这小鸡是可怜还是可悲,亦或者可笑至极?”
凤如骄温声道:“一个不相关的故事罢了,没必要较真,但硬要我说出点什么,那故事的根源就在于小草不该存在,死干净就没那么多事了。”
月噬摇头:“不对,渣男贱女才该死,我喜欢走爽文路线。”
风如骄掩嘴一笑:“你这孩子倒是不知天有多高,连小花都养仰仗婚约掌权,对方这样的家世,你拿什么走爽文路线?”
“天真不可怕,可怕的没有自知之明,再多的妄言在绝对实力面前,都不堪一击,你啊,少看点蝼蚁翻天的小说,那终究只存在于想象。”
月噬情绪相当稳定,依旧坚定否决:“不敢想才是真正的可怕,既有蝼蚁可撼天一说,那就说明事情真实发生过。”
“地基再深厚的建筑,终究会随着时间腐朽,更何况已经掌权的小花也对她刀剑相向,小鸟又该如何?”
风如骄脸上的温柔散去,被诘问的无法回答,因这一切已然发生,她也想知道自己该如何?
聂浪远听得一愣一愣,这到底是故事还是真实发生,这几人太奇怪了。
总觉得这些事在对应什么,但细究又对不上,模糊又莫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