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半年?”
承毅侯夫人面目扭曲,平日精致的贵妇人此刻满脸糊泪,悲痛不已,哪里还能看得出尊贵样子。
她失态地尖叫一声,看向大夫:“那这半年内,我儿岂不是没法下地行走了?”
说出这话的时候,承毅侯夫人的心都在滴血。
自家这儿子从小到大都是受尽了呵护,什么时候像如今这般狼狈地躺在榻上,分明是意气风发的年纪,却要等到半年后才能勉强下地行走。
她眼眸猩红,嘴唇抽搐,实在是无法接受事实。
大夫犹疑地斟酌了了一番字句,最后还是安慰道:“夫人,这已是最好的结果了,医馆内同样有不少类似于少爷这样的情况,但都没能及时送过来,最后都……”
话未说完,他叹息了一声,摇摇头,一切不言而喻。
承毅侯夫人抱着榻上昏迷不醒的儿子,眼泪不住地留下来,哭声几乎要传到街上去。
站在门边守着的小厮鼻青脸肿,身子抖得如同筛糠一般,努力降低他的存在感,然而下一秒夫人余光瞄见他瑟缩的动作,立刻就定住。
她一顿,停了哭声,将手收回来便立刻起身上前逼问这小厮。
“方才我儿出事之时你在场,是与不是!”
她厉声询问,但心中显然有数。
小厮面色惊恐,立马被吓得跪倒在地,抖着肩膀一箩筐地将事情原委都说了出来。
“那国公府嫡子不仅抢了少爷提前定好的宝剑,还率先挑衅,少爷气不过才与他争执起来,谁知他心狠手辣,下手丝毫不留余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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