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角眉梢都是担忧。
“快看看我女儿情况如何。”
季雨凝半睁着眼睛,脸色苍白地躺在软塌上,白氏一脸担忧地坐回塌边,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。
“恐是受了惊吓所至,还有些高烧。”大夫搭脉结束后向白氏行了一礼,“其余并无大碍,煎药一日两服即可。”
听闻高烧二字,白氏脸上的心疼不言而喻。
让丫鬟带大夫下去领诊金,她察觉到季安宁还站在不远处,脸色倏地一冷。
“大夫说的你也听见了,害得雨凝病得这么严重。”她语气生冷:“今日之事你有失分寸,去祠堂领罚吧。”
竟是一点情面也不留。
季雨凝平静地看了她一眼,麻木的心再不起波澜。
在母亲眼中,她似乎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多余的人。
为什么呢?
她垂眸行礼,淡淡道:“女儿领罚。”
说完,季安宁退出里间,走出门去。
大厅外,暖春一直候着,一见主子出来,她连忙迎上去,用带着的狐裘披风裹住季安宁。
“小姐,夜深天寒。”暖春抿唇,有些难过。
季安宁摩挲着披风上的绒毛,笑看了一眼面前的小丫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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