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侧头看向季国蘅,双膝一弯跪了下来。
“你这是作甚!她做出这等丢人之事,你还有脸为她求情!”季国蘅满脸痛心,“就是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庇纵容,才会让她这么无法无天!”
“老爷,可雨凝是咱们的女儿,您不能这么绝情啊!”
“母亲,你这话莫不是说反了。”
门外,一道清亮女声接住白氏话头,众人目光朝着外面看去,丫鬟小厮们识相地让出一条路。
季安宁一身水色衣裙,纱织的腰带轻系,无风自动,衬托得腰肢盈盈一握。
“季安宁!你这个贱人……一定是你陷害我!”
季雨凝神色激动,眸底满是刻骨的恨意,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季安宁拆吞入腹。
季国蘅看着季雨凝,满脸的失望。
都这个时候了,居然还要出言诬陷长姐。
德行有忧,季氏家门不幸啊!
他侧头看过去,对上季安宁柔和清浅的目光,神色倦怠道:“安宁,你怎么也来了?”
季安宁朝着父亲行礼,见他神色难看,上前轻扶着他,乖巧道:“女儿就在不远处的布店里定做衣服,刚出门来便看见父亲带着好些个下人进了这客栈,于是便过来瞧瞧。”
季安宁余光落在地上三人的狼狈样子上,神色微不可察地冷了几分。
“谁知还没来得及知会父亲一声,便听见母亲高声扬言说若女儿做了什么腌臜事情,就要与女儿断绝关系,并且赶出国公府。”
她眸色微深,看向白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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