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飞宇冷笑一声:“你就继续狡辩吧,我看我还是没有把你伺候舒服!”
说着,他拿起皮鞭,冷冷地看向钱盛华,沉声道:“说,你和鬼子特务有没有关系,是不是鬼子特务让你逼死你爹的?”
“冤枉啊,我真的没写这封信啊,更没有什么鬼子特务啊,冤枉……”
然而,话音未落,陈飞宇手中的皮鞭便已经抽了下去,疼的钱盛华吱哇乱叫。
整个刑讯一直持续到了晚上。
可无论陈飞宇如何刑讯,钱盛华却依旧不肯承认那封威胁信是他写的,更不承认他背后有什么鬼子特务。
直到钱盛华再次陷入了昏迷,陈飞宇也彻底累了。
他将皮鞭一甩,深深啐了一口,来到秦牧身边,叹了口气,说道:“组长,我是真没想到,这家伙竟然这么嘴硬!”
秦牧叹了口气,道:“走吧,先去吃口饭吧!”
二人离开军事情报处,在一个路边摊点了些吃食。
陈飞宇一边吃着一边问道:“组长,这小子都能蠢到自己写威胁信,那他背后应该是没有鬼子特务的身影!”
“要不还是算了吧,直接把他扔给警局……”
秦牧微微皱眉,道:“或许这封信真不是他写的……”
陈飞宇一怔:“不是他写的?可这笔迹……”
说到此,他突然反应过来,难以置信地看向秦牧:“等等,组长,你的意思是说难道有人模仿他的笔迹写下这封威胁信?”
秦牧点点头,道:“不能肯定,但有这种可能!”
陈飞宇张了张嘴,想说些什么,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。
他此刻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。
他佩服秦牧的心思之细腻,更佩服秦牧真思维之缜密。
秦牧的这句话,像是一把钥匙,打开了他的思路。
的确,模仿别人的笔迹写信这并不是一件十分稀奇的事情。
而他之前只想着快点解决这个案子,却忽视了有人冒充的这种可能性!
但问题是,如果是有人模仿钱盛文的笔迹,那这个案件岂不又变得更复杂了?
殊不知,此时秦牧想的却不只是这个问题。
通过他的观察,钱盛华并不像实在说谎,很有可能就是有人冒充他的笔迹。
但会不会还有另一种可能?
那就是钱盛华是个隐藏极深的表演大师?
在他纨绔的面具下,会不会还隐藏着另一副模样?
秦牧不能确定,所以对钱盛文的审讯并不能停下里,另一边,也得尝试从有人冒充他的笔迹写信开始调查。
“组长,如果按你说的,有人冒充他的笔迹的话,这个人会是谁呢?”陈飞宇突然问道。
秦牧微微皱了皱眉,分析道:“最有可能的就是他的大哥钱兴华还有那管家老岑!”
陈飞宇再次一怔:“他们?这是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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