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蓦明显觉得守群那边反应激烈,只是很快被自己的理智给压了下来。
苏蓦不紧不慢地劝导:“你看啊,它们都是妖兽,又不是人,没必要学这些东西,哪怕它是瑰宝,在它们眼里却和毒药差不了多少。”
二哈认真听着苏蓦的分析,时不时瞥它们一眼。
“你应该也知道,我们人类的好多小孩儿都为这个抓狂,更别说它们了,还有你看……”
(此处省略一万字)
苏蓦说得口干舌燥,二哈听得表情沮丧,群兽心里感激涕零。
如果它们是人,此时或许会说:菩萨保佑,大王一定要答应啊。
它心情低落,唉声叹气道:“我也没有办法嘛,身为一只有文化的狗,和一群文盲待在一起真的难受,我也只能以此解闷。”
说着它趴在地上,狗头耷拉着,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。
苏蓦心里一酸,下意识摸了摸它的脑袋,二哈抬头蹭了蹭,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。
“怎么,emo了?”
“才没有呢,我只是在思考自己的狗生,结果发现前途茫茫,所以不免悲从心来。”
“所以说,如果你没有开智的话该多快乐啊,在这里当大王,还有小猴子按摩伺候。”
二哈没有反驳,但事实让它很是闹心。
这就是人类啊,表面看光鲜亮丽,内心却多多少少都有些脆弱的地方,被触及时,他们不哭、不闹,只不过是没有一个愿意倾听的人罢了。
人类常常因为一些烦心事而抱怨自己过得还不如狗,可又有谁知道,当狗有了人类的思想后,它们也会emo。
苏蓦突然将二哈抱起,抓在手里狠狠蹂躏一番。
二哈被这突如其来的“袭击”吓了一跳,但它没有挣扎,而是很享受地闭上眼睛。
群兽都看呆了——那可是我们大王诶,怎么被一个人类随意玩弄。
几分钟后,苏蓦出神地望着天空,与二哈谈心,两个独在异乡的异客彼此抚慰着孤独的灵魂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跟我离开这里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和你不一样,不是误入。”
苏蓦一惊:“你认识玉夫子?”
二哈点点头:“没错,当初为了救主人,我答应跟他走,然后就来到了这里,我的任务就是镇守这里,他没说离开,我自然就不能离开。”
苏蓦心中莫名恼火,但转念一想,不过是各取所需,就像四大家族一样,不也是玉夫子救下他们后才让他们来的这里吗?
而且这还和自己有关。
如果说叶青衣或者现在的自己真地是他们口中的神明,那自己是否可以将他们带离这里、逃脱这一方小世界的囚禁?
可四大家族的任务是镇守各自的神器,二哈呢?
它似乎也没有接受什么任务,完全自由发挥。
他试图从中找出什么,于是问道:“他当初有给过你什么东西吗?”
“有,他将一滴血融进了我的身体里,说是神明的精血,后来我开智,以及修为大增靠得就是它。”
“还有呢?”苏蓦继续追问,企图勾起它当时的回忆:“比如一句至关重要的话,一个奇怪的阵法……”
“啊,你要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,我记得当时他还给我教了一句咒语,嘶——咒语是什么来着?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