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乘风得到堂弟指点,剑术大进,虽同样使的是白驹剑法,剑招却说不出的犀利。
巫雄奇也曾不少使白驹剑法的剑术好手,但那些所谓的好手,与李乘风的白驹剑法相比,简直不可同日而语,完全不是一个档次。
好在再怎么犀利,也仍然是白驹剑法,剑招总不会变。
巫雄奇靠着料敌先机的便宜,没用几招,便已经再次扳回局面,重新占据了上风。
不等他稳住局面,转守为攻,李乘风突然又举起了左掌。
真是要命,巫雄奇有心不理,可想到昨晚那些头铁的手下们,下场是何等的凄惨,他便心中打了个突,胆气一泄,慌忙闪避了开去。
只见李乘风虚晃一招,便立即放下手掌,趁势挥剑猛攻,再次夺回上风。
巫雄奇都快被气死了。
他在黑道厮混多年,身经百战,砍人的经验,无比丰富,见识过各式各样或是强横、或是狡诈、或是滑稽的对手。
可是像今天这样赖皮的对手,他却属实是生平从所未见。
巫雄奇憋着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重振旗鼓,猛攻几刀,再次夺回上风。
这时李乘风第三次扬起了左手。
俗话说,事不过三。
李乘风这招虚张声势,却竟然连使三次,简直是欺人太甚。
“踏马的,劳资跟你拼了。”巫雄奇怒目圆瞪,猛一咬牙,真就硬着头皮,没有躲闪。
让他赌对了,李乘风这一掌,确实又是虚张声势的。
毕竟,李乘风又没有学过左右互搏,怎么可能真的左右开弓,同时使不同的剑招和掌法?
他若真有这份本领,还用得着虚张声势?早就三下五除二,抬掌拍死巫雄奇了。
巫雄奇见自己赌对,不由庆幸万分,又见对手使一招白驹过隙,趁势朝自己攻来,突然心中一动,故意装作有些慌张失措,卖了个破绽,却提前暗中藏好了杀招。
只待对方这一剑攻过来,他就可以好整以暇,来个绝地反击,将对手一击致命。
熟料李乘风剑招使到一半,剑锋陡然偏转,招式竟与白驹剑法完全是大相径庭,出剑角度说不出的诡异、刁钻,让人防不胜防。
巫雄奇哪里知道,李乘风铺垫了那么久,就是为了此刻这一招画风剧变的白驹过隙。
巫雄奇见势不妙,怒吼一声,还想要垂死挣扎。
下一刻,他只见到眼前剑光暴涨,那闪着寒光的剑尖,眼看着明明尚在数尺之外,却好似瞬移一般,眨眼间已杀到他的面前来了。
就好像对手的剑,陡然间长出来了一大截,简直匪夷所思。
嗤!
长剑狠狠刺入巫雄奇的咽喉。
巫雄奇低头看了看剑,再抬头看看李乘风,表情奇特,似乎感到非常意外,似乎有些不敢置信,又似乎很不甘心,喉头一阵嗬嗬作声,身体终于软软倒了下去。
李乘风挥动长剑,割掉巫雄奇的首级,拎在手上,不理身后被吓得尖叫不止的女人,大喇喇走出门外。
他举起鲜血淋漓的头颅,大喝一声,“巫雄奇已死,你们几个,还不投降,更待何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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