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好一会,萧天洛才想到四皇子是贤妃所出。
“既然是传闻就可真可假。”祝久儿还算冷静。
陈掌柜耿直,直截了当地说道:“不管是真是假,能和皇子扯上关系,谁家都想巴结一二,就赌一个万一——万一是真的呢?”
陈掌柜这话真是映射了人类的真实心理,投机,押注,真是哪朝哪代都一个样。
现在的陈掌柜有种轻松的感觉,困扰他许久的问题终于迎刃而解,就是这开发新菜让他为难,他想想后道:“今天晚间就让天香阁多亮点灯试试,这新菜……”
“我来想想。”萧天洛说道:“我也要去别的酒楼转一转,看一看。”
不做调查没有发言权,他要是想几个新菜,结果别人的酒楼有还不自知,不就是大笑话?
对他这种严谨的态度,祝久儿自然是一百个乐意,陈掌柜接连作揖表示感谢。
在这里混了个酒足饭饱,他们又在附近转了转,去各家酒楼看了他们的菜品,现在也没有菜单一说,种类不如现世那么多,都是木制的小牌牌挂在墙上,写着价格几钱。
酒水就有点特色,同一酒坊出来的酒水全城统一价,童叟无欺。
等到傍晚时分,一行人又去了武安侯府的第二家酒楼,这一家酒楼所处的位置又不同了,这边大多是平民百姓,不远处更有贫民窟,消费水平明显低一截。
“宣武侯府居然把酒楼开在这里?”萧天洛觉得不可思议,这边地界可不怎么好。
这事说来话长,当初老侯爷挑中这里本来是想做布施,结果布施到最后成了哄抢,惹恼了老侯爷,索性把布施的地方改成酒楼,但这边正像萧天洛说的那样,消费不行带不动。
这边的掌柜姓高,这下萧天洛记住了,许掌柜、陈掌柜、高掌柜。
高掌柜瘦高瘦高,一见两人的面就掉下了眼泪,啪地跪下:“小的对不住侯府,对不住大小姐,对不起姑爷,呜……”
不是,见多识广的萧天洛也一时语塞,这一连串的对不起都把他整懵了,上来就对不起,这是和小日子学的吧,遇到啥事鞠躬道歉。
眼泪要是有用就世界和平了。
这三位掌柜风格各异,但不约而同的是生意不咋地。
高掌柜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说道:“小的实在没本事,老侯爷把酒楼交到小的手里,却经营成这般惨状,小的实在对不住侯府啊,呜,对了,还没有恭喜大小姐和姑爷新婚。”
萧天洛的脑壳仁疼,这个掌柜是个戏精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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