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天洛亲自带着她去沐浴,他大咧咧地脱了衣衫,就将祝久儿带到浴桶里。
说起来这浴桶也是专门打制的,可以容纳两个人,以前两人就在这里面胡天闹地过。
萧天洛大咧咧地将她的手扯过来:“你要是不放心,自己洗。”
祝久儿将手一扯回来,啐骂道:“无耻。”
“夫妻敦伦本来就是天经地义之事,不然哪来的生儿育女,如何繁衍后代,若没有人,哪来的国运昌隆,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。”
这番虎狼之词听得祝久儿恨不得把头埋进浴涌里。
萧天洛又说道:“我记得咱们签的赘婿协议中就有这么一条,第八条——双方必须履行夫妻敦伦义务!”
“现在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来履行,怎么就不算了?”
萧天洛有板有眼地说着,手上却没有停歇,替祝久儿清洗身子,她身段好,皮肤妙。手指拂过去就能感觉到细腻,萧天洛的身子绷得更紧了,呼吸也越发地重。
祝久儿知道辩不过他,连声催促尽快洗沐,结束后慢条斯理地开始绞头发。
看她慢悠悠地拖延时间,萧天洛当然晓得她的用心,拖得一时是一时呗。
但这事情开了个头就不能容她退缩,萧天洛上前替她弄头发,祝久儿隔着帕子就能感觉到他的心急,一颗心滚烫得不像话。
好不容易弄干了头发,两人上了榻,祝久儿红了红眼:“熄掉吧。”
她指了指边上的烛火,萧天洛知道第一次脸皮薄,能做到这份上就不错,想看得清清楚楚是不可能了,好在外面还有月光透进来,影影绰绰的更有意境。
在吹灭烛火以前,萧天洛从枕头底下将圣懿公主送的那本珍藏版避火图又取了出来。
准确无误地翻到那一页,祝久儿捂住了眼睛。
萧天洛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,轻声说了几句,大小姐才从手指缝里看过去。
片刻过后,萧天洛终于去熄了烛火,放下了幔帐。
不多时,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再就是男人低沉的声音:“牙……”
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,幔帐被扒开,祝久儿迫不及待地伸出头,萧天洛刚把手放在她嘴边,就听到咕噜一声,两人都傻眼。
祝久儿抬头,眼底隐有泪光闪过,萧天洛的头皮都要炸开,擦!
“呜……”祝久儿一拳砸在萧天洛的脸上,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。
萧天洛也是惊呆了,第一次就整这么大,赶紧带着人去净室漱口,反反复复无数次,才让大小姐停下来,看她气得泪眼朦胧,萧天洛既内疚又有些隐隐的亢奋。
男人的劣根性在这一刻一览无遗,食色性也,避不过。
祝久儿只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,拳头直砸在萧天洛身上:“都怨你,都怨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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