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槽,好一个李长安,这边烧了听雨楼,那边就迅速搬运听雨楼的银库。这小王八蛋,简直是毫无武德。听雨楼本就遭受重大损失,而今还损失一座银库?
“这,王爷,那座银库里面可是有三十万两白银和不少黄金。”沈舒羞说道。
萧成武脸都黑了下来,“那还能如何?现在站出来,会给宁王府带来巨大的麻烦!”
沈舒羞神色微变,“难道,只能看着李长安把听雨楼的银库给搬空?”
小王爷萧玉书,神色愤怒,道:“而今整个宁国都认为,白虎巷一案是听雨楼所作。那些玄甲卫,也是听雨楼的人。这时候谁站出来阻止李长安,岂不就是告诉天下人以及皇帝,谁就是听雨楼背后的人,谁就是那些玄甲卫的主人么?”
“所以,纵然整个京城的权贵,世家,看着李长安搬银子,看着李长安赚的盆满钵满,都不会有任何人敢站出来阻拦。”
沈舒羞:“……”
她着实是震惊无比,而今想来,那李长安的脑子可真的极为不简单。毕竟,她就没有想到这个层面。难怪,李长安胆敢大摇大摆的抢劫听雨楼的银库。
蛋疼。
无比蛋疼啊!
从白虎巷刺杀,到火烧听雨楼,这场巨大的风波还尚未停歇下来,李长安却成为了这场风波当中最大的赢家。换做是任何人,都不敢这么做啊!
“胆大,心细,这位李爵爷,当真与众不同。”萧玉书沉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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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胆大,心细!”
“不是个傻子!”
陈之之乘坐马车前往皇宫,他嘴角微微上扬,显然李长安的表现让他还是很满意的。陈之之倒是觉得,而今的李长安像极了当年的他。
监察院为何能叱诧风云数十年?为何在二十年不动声色之后,陈之之的再度出现还能轰动整个朝堂?正是因为当年的陈之之连皇帝都敢斩,当年的监察院连皇帝都敢监督。
所以陈之之方才会觉得,看到李长安就好似看到了当年的自己!
皇宫,承天大殿前。
大殿禁卫森严,此刻有数十个官员已经跪在大殿前面的广场上。跪在最前面的,是京城县令刘城。
妈的,刘城整个身体都在发抖,脑袋磕在地上,战战兢兢啊!
卧槽!
卧槽!!!
谁他妈烧的听雨楼啊?谁他妈的在京城纵火啊?这是在烧火么?这烧的是他刘城的前程,是他的脑袋啊!
上次凤舞楼失火,陛下已经极为震怒。刘城作为管理京城的父母官,京城失火,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丞相张忠良,就站在刘城身侧。谁都知道,刘城这位京城县令,是张忠良提拔上来的。他这个位置,可是极为重要。管理着宁国最核心的城池,一应事务,丞相当然要掌握在手里。
但是现在?
大太监刘无吉缓缓走了出来,朗声道:“京城县令刘城,京城多次失火,你有不可推卸之重责。”
“朕意,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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