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嘻嘻一笑,端着洗好的碗和盆回厨房去了。
文贤莺没跟着石宽回厨房,而是一路小跑回了自己房间。她捧起一本书,百无聊赖地翻看着。自从和石宽连了以后,她发现自己的心情很复杂,既想和他在一起,又有些害怕。这也是她今天早上不告而别的原因。
没一会儿,石宽就闪进了房间,麻溜地从墙上取下文贤莺的太阳帽,乐呵道:
“走啦走啦,早点出发,太阳还没那么毒。”
文贤莺把书本一撂,扬起小脸问:
“你都不告诉我去哪儿,我为什么要去?”
见外面没人路过,石宽“嗖”地一下俯下身,在文贤莺脸上“吧唧”亲了一口,还舔了下嘴,这才乐颠颠地说:
“都说了是好玩的地儿,麻溜起来,不然我可真抱你出去咯。”
其实心里可想去了,文贤莺还是嘴硬地反击:
“你敢抱我,我就喊人。”
石宽把太阳帽往文贤莺头上一扣,就伸手去挠那细腰。
文贤莺被挠得直痒痒,扭着腰咯咯笑个不停,压低声音呼叫:
“罗竖,快来救救我呀,石宽这个大坏蛋来啦。”
罗竖这呆子,连吃完早饭帮忙洗个碗都不知道,这会儿正聚精会神地在房间里看书呢,哪能听到文贤莺这故意放低的呼救声啊。
石宽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