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陈管家的背影,慧姐有点担心地抬头问:
“三妹,你这么骂陈管家,就不怕他不给你发月钱呀?”
文贤莺白了慧姐一眼,说:
“你怎么这么笨呢,我们是主子,他就是个奴才,他敢吗?”
慧姐挠了挠头,好像突然才意识到自己是主子似的。这傻姑娘的想法就是和正常人不一样,过了一会儿,她又问:
“那石宽是不是我们家的奴才啊?”
文贤莺一下子被问住了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干脆推了一下慧姐的肩膀,说:
“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呢?还想不想去买东西啦?”
“去,走吧。”
慧姐虽然被说去买东西分了一些心,可心思还在想着石宽到底是不是奴才呢。
晚上,石宽又不声不响地出门了,这次不用去河边,而是一路向北,走到去学校的岔路口,就碰到了宋老大他们在那等候。
现在学校放假,就古德金一个人在那儿守着。这条路冷冷清清的,都没人走动。
和宋老大他们聊了好半天,被风都吹直打哆嗦,这才商量好对策。避免被人发现,也不再多聊,然后就各奔东西了。
回到家,慧姐还没睡呢,眼睛瞪得圆溜溜的。他上床躺下,问道:
“怎么啦,这么晚还不睡?”
慧姐凑了过来,眼巴巴地问:
“你是不是我们家的奴才呀?”
石宽吓了一跳,这怎么还问出这种话来了,他琢磨了一下,说道:
“你希望我是你们家的奴才不?”
“不希望,你是我丈夫,我才不要个奴才当我丈夫呢。”
慧姐把脑袋埋进石宽的脖子里,恋恋不舍地蹭着。
“那我就不是奴才,我是这家的主人,现在我们分出来了,我们家姓石。”
石宽把被子往上一拉,紧紧搂住慧姐,意味深长地说了这番话。他心里琢磨着,自己不但要当这家的主人,还要当整个文家的主人呢。
一听石宽不是奴才,慧姐立马高兴了起来,兴奋地说:
“我就知道你不是奴才,我们姓石,以后我们的孩子也姓石。”
石宽哭笑不得,心里想,你连都不给我连,哪来的孩子呀?不过也只能安慰她说:
“那肯定的呀,我姓石,孩子当然得跟我姓啦。你现在会写字了,有空就给孩子想个好名字,等生下来就不用找别人取名字啦。”
“好!”
慧姐美滋滋地闭上眼睛,开始想名字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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