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都不答,岂不是让他很没面子吗?石宽追了上去,问旁边的高枫和罗竖:
“她怎么了,是不是耳朵进虫子,没听到我说话?”
高枫也有些奇怪呀,文贤莺平时不是这样的人啊,她不知怎么回答,只好抖了抖肩膀,说道:
“可能是进虫子了,晚上睡觉我帮她掏掏。”
石宽都这样问了,文贤莺还是不回头,罗竖就知道肯定是闹了些小矛盾,帮打圆场道:
“她啊,性子有些倔,过一两天就会好回来的,你别介意。”
这时文贤莺突然就转回身来,也没表现出什么愤怒,更没有歉意,平平静静的说:
“我耳朵没进虫,性子也不倔,只是这几天不想和你说话,明白了没有?”
石宽当然不明白呀,不过他却说:
“这样啊,那你什么时候想和我说话了再说。”
说着他又对罗竖说:
“罗兄,你教的那些课蛮有意思的,我也想去学,你可不可以教我?”
“可以啊,明天上午九点半钟,你到贤婈家去。”
不管石宽出于何种目的说这话,罗竖都要答应啊。
石宽只知道时辰,哪里懂得这种说法,兴趣点一下子就转移过来了,他挠了挠脑袋,不好意思的问:
“九点半钟是什么钟?”
高枫忍不住笑了,露出一口编贝般的白牙,她调皮的插话。
“九点半钟就是挂在寺庙里敲的那种钟,不过比那种小一点。”
石宽寺庙都没去过,但是这样的解释他能明白,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。
“哦,还有这样的叫法啊。”
罗竖不喜欢捉弄人,他笑了笑,说道:
“她骗你的,不过意思也有点相同,九点半是一个时间点,就是明天上午辰时,你准时到就好。”
“没有骗他,寺庙那些钟撞响了,也是时间点啊,哈哈哈……”
高枫挽着文贤莺的手臂,嘻嘻哈哈的走了。
看着高枫比一般女人的胸脯都还要挺的屁股,石宽也笑了。这女人有意思,明天他去定了。
只要去了那里,就有机会和文贤莺接触,接触多几天,即使是文贤莺不说,那他也应该能猜测得出文贤莺为什么会这样了。
至于那个文贤婈,他不怕,如果文贤婈敢再威胁他,让他道歉,他也还敢再抓。而且下一次抓的话,一定要好好感受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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