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呼吸混乱,停住了手。
杨氏用手把石宽撑开了一点,脸红红的说:
“我好紧张,要去小解一下。”
看杨氏这个样子,应该是屈服了的,石宽也没多想,便松开了手。
杨氏一手抓住衣襟,一手抓住裤头,刚才挣扎时蹬掉的鞋子也不穿,就走到了一边去。
石宽捡起地上掉落的发簪,反转观看着。心里异常的激动,平时费尽心思,寻找各种机会,总不如意。今天就要得到了,却是那么的自然。
他把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,扑捉那残存的味道,坏坏的笑了。
“好了吗?”
感觉杨氏应该好了,石宽退后两步,看一下那长廊,却没发现杨氏。他心里嘀咕,不就是小解吗,看都被看过了,还要避开干嘛?
“怎么这么久啊?”
石宽又叫了一声,没听到人回答,心便有些忐忑不安了。捡起杨氏的绣花鞋,和那一根发簪走了出去。
“茗月,茗月,你不会跑了吧?”
还是没人回答,石宽心里已经大概知道了答案。来到了院门口,看到刚才掩上的门,已经被打开了不少,他非常愤怒,咬牙低骂:
“他娘的,下次别被我抓到,被我抓到了有人在旁边,那也要把你睡了。”
骂归骂,人终归还是走了,总不能跑到她家里去追吧。石宽气得把那绣花鞋摔走,那根发簪吧,本来也要摔的,可看到是银子打的,还值点钱,也就留了下来。
出得院门来,他往西边走去,来到了文贤昌院前,越想越气,便坐在了门前的石墩上。
牯牛强带着护院队从这走过,看到了石宽紧绷着脸,一点都不好看,便上前打趣:
“我的石队长,你怎么啦,被二小姐揍了啊?”
“滚远一点,不然我扎死你。”
石宽拿着那根银簪,对着牯牛强的大腿就捅过去。
牯牛牯揉了揉大腿,蹦出了几步远。幸亏那银簪比较钝,不然这力道可是要扎穿大腿的,他不解的说:
“你吃了枪药了啊,火气这么的大?”
石宽都懒得理牯牛强,扭过一边去。
那些队员们,本来也想跟着牯牛强上来开会玩笑的,见到石宽不同于往日,也都不敢招惹。
护院队员们走了,另一边却走过来迈着优雅步子甄氏。她远远的就看到这边发生的事,走近了看到石宽手里拿着的发簪,便停了下来问道:
“呦!石队长,你的兴趣蛮广的嘛,玩起女人的发簪来。”
石宽的目光从甄氏的脚一直向上看,最后停在了那鼓鼓的胸脯上,不屑的说:
“女人的发簪就不能玩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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