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月没有回石鼓坪,石宽还是有些想念的,想念柱子、想念七爷,当然还也想念石妮。
和胡氏在一起,最多就是各取所需,不是长久之计。现在兜里有钱了,回到家就去石大叔家提亲。
想起石妮那软软的屁股团,石宽就躁动不安,跳下床,走出侧房,准备去小解,缓一缓那炽热的心。
路过胡氏的房间时,看到那关严的窗户缝隙,还露出了一丝丝微弱的灯光。这么晚了还不入睡?肯定不会有好事。
石宽毫不犹豫的就把脸贴了过去,从那并不宽的缝隙里看到,胡氏果然是在卖力的讨好文老爷。
憋了这么多天,早就已经快憋不住了,现在看到了这场景,他哪里还能沉住心来?
只不过他不是留下来继续观看,而是猫着腰,走到了院子后面,打开了后门,溜了出去。
这么多天以来,石宽连胡氏的手都没有摸到一回,而胡氏身子一干净,立即就投入了文老爷的怀里,这能不让人嫉妒吗?
既然睡不到胡氏,那就去睡杨氏。他觉得杨氏那天只是害怕,毕竟是大白天的,还是在后院的屋檐下,遮挡的东西都没有,被人看到的几率很大。
现在晚上了,夜深人静,正是最难熬的时候,杨氏断然不会再拒绝了。要是能把杨氏睡了,即使是胡氏以后不再理自己,那也不至于再独守空房。
想到了这,石宽的脚步更加快了,没多一会,就来到了杨氏院子的后门。
这门是他帮维修的,非常的结实。纵使是一两个壮汉用肩膀使劲的撞,那也不一定能撞得开。
不过是他修的,他就知道打开这门的方法。他抓住门板的边缘,把整张门向上提起,门轴离开了木门枕,再往里一推,门就被打开了。
他进去了之后,又把门给安放好。这才借着暗淡的星光,摸到了杨氏睡房后的窗户下。
杨氏睡房的窗户和其他窗户不一样,没有窗户条,只要把窗户叶打开,人就能钻进去。上次杨氏被吓晕,他就是这么钻进去救人的。
石宽的心怦怦直跳,要不是今晚受了这么大的刺激,忍不住冲动,他才不敢这么做呢。
那窗户关得不严,被石宽轻轻抠了几下,就开了。里面杨氏轻微的鼾声随即停止,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察到什么了。没有想那么多,石宽屏住呼吸,抬脚钻了进去。
“哐当!”
尽管已经很小心了,但是库管还是勾到了一个笔筒,掉到了地上。石宽吓得不敢动,不过还好,声音不大,没有惊动杨氏。
过了很久,没有发现任何动静的石宽,才缓缓地呼出一口气。他把脚放下来,轻轻地走到杨氏的床前,小心翼翼地掀开垂帐。
房间里太黑了,眼睛一下子还适应不过来,但是石宽已经迫不及待了,他猛地扑了过去。但是这一扑和他想象的不一样,他没有扑到软软香香的杨氏,只抓到了一个枕头。
就在石宽郁闷的时候,他的后背遭到了雨点般的攻击,伴随着杨氏惊恐的尖叫。
“我打死你,还敢来,打死你,老高头,救命……”
石宽一个翻身,抱住了杨氏,用手捂住她的嘴,惊慌地低声说:
“别出声,是我啊。”
杨氏听到是石宽的声音,才停止了挣扎。她刚才睡得迷迷糊糊的,突然感觉到一阵凉意,就醒了。透过帐幔,她发现窗户被人撬开了。
她心里一惊,蜷缩到床角,双手抱胸,瑟瑟发抖,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。
紧接着就看到了有人钻进来,屋里太暗,她也看不清是谁。不过她第一个怀疑的,就是那畜生陈寿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