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安本想等着下午萧翎回来了再去问他,可没等一会儿便有些等不住了,对紫鸯说道:“紫鸯,备马车,我们回宁府。”
怎样知道宁安正在调查背后歹人的事情,恐怕是有事情想要问老爷,也不敢耽搁,急忙去安排着马车和车夫。
宁府书房内,宁安将这两日的事情也跟宁父说了。
宁父听了宁安的话,皱眉想了想,道:“城西的赵府,那应当就是赵卓平赵大人的府邸了。”
“赵卓平,赵大人?”
对于此人,宁安还真的没有印象。
宁父解释道:“赵卓平为官等级与爹差不多,不过他颇受礼部尚书苏远苏大人的重用,算得上是苏大人的人。”
宁安惊道:“礼部尚书苏远苏大人?”
宁父点了点头,应道:“是。”
宁安心中有些难以置信。
宁父见宁安的模样,给宁安解释着:“苏大人与萧翎向来是不对付的,只是以爹对苏大人的了解,毁了你那批货物的事不好说,可在你的饭馆里放坏掉的食物,还有在你胭脂铺子里动手,这不大像他能干出来的事。”
毕竟位高权重者,要么干大事,小事都是不屑于去做的,尤其是这种阴暗肮脏的手法。
苏远干了只会觉得掉自己的身价。
只是宁安听着宁父的分析,心中仍是有些不可置信。
她一直觉得此事应当是那些商人所为,可竟只是因为朝堂上的斗争吗?
若真的是这样,那那些因为那两日被冻死的百姓又算什么?
宁安还是不敢自己下定论,决定等萧翎回来与萧翎说过再看看。
另一边,下早朝后,赵卓平去了苏府。
这几日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,苏远见赵卓平过来,问道:“赵大人过来,所谓何事?”
赵卓平将昨天自己经历的事与苏远讲了一遍。
他莫名其妙的收到了一封信,信里的内容是,戌时一刻罗松茶楼一叙。
而后去了茶楼却又没有等到人。
苏远微微蹙眉,道:“那封信你可带了?”
赵卓平:“带了。”
苏远:“拿过来给我看看。”
赵卓平将信从怀中拿出,递给了苏远。
只是苏远看到信中的字迹时,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怒意,将信举起,之问道:“就这字迹你竟然还相信?还去赴约了?”
那信里的字虽能看懂,可歪七扭八的,说是小儿学字照葫芦画瓢都不为过!
赵卓平面上一窘,道:“我本是不信的,可有想着上面的字迹如此刻意,便又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,便就想着去看看……”
苏远将手中的信桌子上一拍,怒道:“愚蠢!”
赵卓平下了一跳,见苏远生气,心里也有些害怕,低着头一句话不敢多说。
苏远缓了缓心中的情绪,一脸不争气的样子看向赵卓平,道:“你怕是中了什么奸人的奸计。”
赵卓平听到他的话心中一惊,随即又听苏远道:“你将你昨天去了茶楼之后的事情详细的都跟我说说。”
赵卓平拱手应道:“是。”
而后他将昨日晚上到了酒楼后发生的所有的事情,事无巨细的都与苏远说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