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,祖龙当即下令:“传赵高!”
不一会儿,赵高匆匆赶来,跪拜于地:“陛下有何吩咐?”
祖龙将修建秦直道的计划告知赵高,并吩咐道:“拟诏,征发刑徒十几万北上,修建塞外直道。”
“此事交由蒙恬主持。”
赵高领命而去,祖龙则继续沉思。
他深知秦池在河西的战事尚未结束,必须给予其足够的信任与支持。
于是,他决定让秦池自行决断河西之事,以彰显其信任与器重。
至于背叛的乌氏倮,祖龙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之色。
他决不容许背叛者逍遥法外,当即下令:“传旨给秦池,让他将乌氏倮严惩,决不轻饶!”
诏书很快拟好,赵高将其呈给祖龙御览。
祖龙仔细阅读后,满意地点了点头,随即下令将诏书八百里加急送往河西。
他相信,在秦池与蒙恬的共同努力下,秦国的疆域将更加辽阔,国力将更加昌盛。
而此刻的秦池,正在河西战场上指挥若定。
他收到诏书后,当即下令全军欢庆三天三夜,以庆祝收复河南地的胜利。
同时,他也开始着手准备将乌氏倮押送回咸阳的事宜。
在秦池的带领下,河西战事很快平定下来。
他按照祖龙的旨意,开始着手修建塞外直道的事务。
与此同时,蒙恬也奉命赶到河西,与秦池共同商讨修建直道的具体事宜。
两人相见甚欢,共同商讨了许久。
最终,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,塞外直道的修建工作顺利进行。
这条直道不仅加强了秦国与边疆的联系,更为日后的统一大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。
数日后,秦池端坐于正堂之上,神色冷峻。
堂下,乌氏倮被押了上来,他面色苍白,但眼神中却透出一股倔强与不甘。
秦池目光如炬,直视着乌氏倮,缓缓开口:“乌氏倮,你可知罪?”
声音虽平静,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乌氏倮昂首挺胸,大声道:“我何罪之有?成王败寇,愿赌服输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!”
秦池冷笑一声:“好一个愿赌服输!你背叛朝廷,勾结外敌,其罪当诛!”
“按照律法,本应五马分尸,夷灭全族!”
闻听此言,乌氏倮脸色骤变,但他仍强装镇定,冷哼道:“秦池,你休要在此惺惺作态!”
“要杀便杀,何必多言!”
秦池却话锋一转:“然而,念在你最后时刻拉缰勒马,及时回头,本将决定从轻发落。”
说着,他顿了顿,目光直视乌氏倮,“改为腰斩,全族罚为城旦。”
此言一出,乌氏倮顿时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池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腰斩?罚为城旦?”
“秦池,你言而无信!你曾说过要给乌氏一族活路的!”
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。
秦池却只是冷哼一声,脸上露出不屑之色:“乌氏倮,你背叛朝廷在先,如今能留你一命已是本将之仁慈。”
“你若再敢多言,休怪本将无情!”
说完,他拂袖而起,转身离去。
乌氏倮被秦池的冷漠与无情彻底激怒,他挣扎着站起身来,大声呵斥:“秦池!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!你不得好死!”
然而,他的声音却随着秦池渐行渐远的背影而逐渐消散在空气中。
堂上堂下,一片死寂。
众人都被秦池的冷酷与决绝所震慑,无人敢出声。
乌氏倮愤怒无比地瞪着秦池离去的方向,心中充满了悔恨与不甘。
他曾是风光无限的官商,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!
而这一切,都是因为他的一时贪念与背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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