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头望着萧府,心中畅快无比,能拿下萧何,剩下的人,也就简单了……
……
是夜,刘季辗转反侧,一夜未眠。
本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新婚之夜,却因突如其来的变故,令他焦头烂额,无暇他顾,连洞房都没入。
只因宴席甫散之时,卢绾与王陵便匆匆折返,神色凝重地禀报道:“季兄,不好了!樊哙与雍齿因争水械斗,双双被捕入狱。”
刘季闻言大惊失色,拍案而起:“什么?他们怎会如此冲动!”
在沛县,尤其是泗水亭周边,他与樊哙等人交情深厚,众人皆尊称他为“大兄”。
如今眼睁睁看着兄弟入狱,他岂能坐视不理?
一夜之间,刘季四处奔走,调查事情原委。
得知县外来了一支上万人的秦军驻扎,领军的是一位秦庶长。
正是此人助县令逮捕了樊哙等人!
刘季心知事情已闹大,头皮不禁发麻。
他本想寻求萧何的帮助,然而派去的人却回报说,萧府一整晚都在款待一位贵客,无暇他顾。
刘季心中焦急万分,琢磨着如何救出樊哙等人。
突然,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,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——
劫狱!
他召集了一帮信得过的兄弟和沛县周边的游侠,商议劫狱之事。
“兄弟们,樊哙等人身陷囹圄,我们不能坐视不理。”刘季慷慨陈词,“我意欲劫狱救人,不知各位兄弟意下如何?”
众人闻言,纷纷表示支持:“大兄发话,我们岂敢不从!愿随大兄一同前往!”
刘季见状,心中感激不已。
他深知此行凶险万分,但为了救出兄弟,他义无反顾。
……
日升东方,晨光初照。
秦池与萧何已定下出发之日,诸事安排妥当后,他前往府衙狱中,欲见一见那几位被关押的英豪。
曹参引路,牢狱之内,阴森潮湿,铁链摩擦声与偶尔传来的叹息声交织在一起,显得格外凄凉。
然而,当秦池等人走到一牢房前时,却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。
樊哙与雍齿正在牢中激烈拌嘴,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互不相让,仿佛水火不容。
樊哙双目圆瞪,冲着雍齿大吼:“雍齿,你这卑鄙小人,若不是你为了争夺那处水源挑起事端,我们怎会落得如此下场!”
雍齿却是一脸不屑,反驳道:“哼,樊哙,你也别假惺惺的,那水源本就是无主之物,有能者居之,你我争斗,各凭本事,何来我挑起事端之说?”
“你!”樊哙气得咬牙切齿,他挥舞着双拳,“若不是你暗中使诈,我岂能输给你这等人!”
雍齿冷笑连连:“哦?使诈?兵不厌诈,这可是你教我的,怎么,现在倒怪起我来了?”
“你这无耻小人!”樊哙怒吼着,试图冲过去抓住雍齿,却被牢狱的铁栏挡住。
雍齿则是一脸得意地笑:“哼,樊哙,你现在也就是个阶下囚,还是省点力气吧,等出去了,咱们再好好较量。”
“我出去的第一件事,就是找你算账!”樊哙恨恨地说,双眼中充满了怒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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