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媛,这包粉末是毒药还是面粉一试便知。”
“你这下……该相信爹爹了吧,你看爹爹,这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……”
淑妃望着被自己伤透了心的父亲,扑通一声瘫软在地上,大脑一片空白,耳道中传出尖锐的耳鸣声响。
她嘴中喃喃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
“怎么会这样!”
片刻之后,淑妃仿佛回过神来,豆大的泪水夺眶而出,眼尾血红。
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,一把抓住赵宁的双手尖声责问
“你为什么骗我?为什么骗我!”
“你说!你说啊!”
淑妃哭得凄惨,赵宁疯得癫狂。
眼看,这局面就要控制不住,今夜的晚宴是开不成了。为了避免事态进一步扩大,李玄盛厉声呵斥。
“够了!”
他这一声带着几分愠怒,淑妃和赵宁吓得顿时停住呼喊。
贤妃离李玄盛坐得最近,她细细地观察李玄盛的脸色,偷偷揣摩着李玄盛的心情。
眼下这个局面,很显然,连李玄盛都没有料到。
毕竟淑妃是嫔妃,身为女儿却巴不得众叛亲离,此举大义灭亲,但皇家脸面上确实有些挂不住。
贤妃最是左右逢源之人,这种浑水她可不想淌,还是早些溜之大吉为妙。
当宴会之上一片尴尬寂静之时,贤妃缓缓起身,温文尔雅地说道:
“启禀皇上,臣妾有些疲累,还望皇上允许臣妾回自己的营帐休息。”
听她这样说,李玄盛向贤妃投去了赞许的目光。
他摆了摆手,平静地说道:
“知道了,你退下吧。”
贤妃走后,一众嫔妃和诸位大臣也纷纷起身行礼,编了几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便要退下。
路清清也同他们一样准备开溜。只是她起身走时,却意外地注意到了徐官女子眼中异样的神情。
众人退后。
御帐之内,只剩李玄盛、靖王、淑妃和赵宁四人。
靖王从怀中掏出一本奏折,向李玄盛呈去。奏折之中,记录着一桩桩一件件赵宁所犯之罪行。
“其罪一,赵宁私通太后,共商谋逆之事,企图篡位。”
“其罪二,赵宁走私官盐,逃避盐税,收敛聚财。”
“其罪三,赵宁偷换黄金塑像,导致国库亏空,影响南方赈灾。”
……
奏折之中,洋洋洒洒列出了赵宁十余条罪证。
这些罪证李玄盛虽早已知晓,但白纸黑字写到纸上,还是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力。
他一把将奏折丢在地上,啪的一声,落在淑妃面前。
“无论如何赵宁也是你的父亲,他的条条罪行也应该让你知晓。”
淑妃颤抖的双手将奏折摊开。
她从小锦衣玉食大富大贵,自然知道自己父亲走私一事。但除此之外,其他的数条罪状,她今日是头一遭知晓。
淑妃望着手中的奏折,心中越看越慌,后背冒出了一层冷汗。
她心中开始暗自庆幸。
这个爹,她灭得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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