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!我不想月季花垫底。”徐平赶忙将头撇向一边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呼!”司徒咸鱼深吸口气。“不气,本姑娘一点都不气。”
“哈哈!你这家伙。”徐平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。“逗你呢!你们各有千秋,何以言语相较?再说了,咱们现在不是一条船上的吗,既是自己人,那都一样!”
“鬼话连篇!”司徒娴韵白了他一大眼。
“说说呗,铺啥路?你不会想?”徐平收起脸上笑意,语气深了几分。
见状,司徒娴韵双眼微眯。“你父王从未纳妾,便是你母妃走后,他也未曾再娶。
过不了几日,整个京城都会称颂他矢志不渝,用情专一,与你母妃伉俪情深,乃大周各地传扬的佳话。”
舆论吗?光靠这个可不够啊。徐平微微摇头。“赐婚是恩旨,是彰显皇帝仁善臣子之礼,不够。”
司徒娴韵点头回道:“自然不够。隆圣帝若是没这个心思最好。若是有,呵呵,爷爷自然会出来反对。你和张启圣有旧吗?或者你也可以让他开口。”
“你心眼子真多。想套话啊?你爷爷和萧如讳……”
“不熟!”司徒娴韵嘴角一撇。
见状,徐平亦是嘴角微扬。“我和张启圣也不熟。”
见对方这样说,司徒娴韵犹豫许久。想开口,却还是忍了下来。
徐平对她多有防范,这个大家心照不宣,她也完全可以理解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