鞠花站在市民中心的大厅里,她的眉头紧锁,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:“哎呀,风大,你不怕闪了舌头?”
栗树遥环顾四周,似乎在评估这个新环境:“这市民中心多好啊,这里是冬暖夏凉啊,怎么会闪了舌头呢?”
鞠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决:“你还是回去吧,那个征婚启事啊,是报社啊,排错版了,应该是小鞠征婚启事,不应该是我爸爸征婚启事。”
栗树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满:“哼,说的容易啊,请神容易送神难,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个理。你们说排错版就排错版?报社同意你们的说法不?凭什么说人家犯错误呢?你们难道就没有错误。”
鞠花转向阿圆和小杜,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命令:“阿圆,小杜,你们自己请来的神,人家说了,请神容易送神难,你们自己来送神吧。”
阿圆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:“哎呀,干什么送走人家啊,既然来了,既来之则安之,对不对?”
鞠耿耿点了点头,他看着栗树遥:“对,阿圆助理说得对,既来之则安之。”
箫小红走了进来,她低声对阿圆说:“不是给鞠花找对象吗?征婚启事怎么变成老鞠了?”
阿圆急忙解释:“哎呀,是小杜搞的鬼。”
小杜急忙辩解:“嫂子,各位,我可都是受我的顶头上司阿圆的授意的啊,我发誓。”
箫小红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:“阿圆,我就知道,你小子是一肚子花花肠子,你安得是什么心,你以为我不知道?你是想当西门庆,你没有那个胆量。”
阿圆苦笑着:“我也没有那个银两啊。”
箫小红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:“好啊,我可是和全国冠军学得组合拳,等你回家我好好收拾你,我让你这个受虐待狂从头到脚都喊舒服。”
阿圆急忙辩解:“我发誓,这―――”
箫小红打断了他:“得了,别发誓了,我知道你对鞠花,你是饿汉子抱刺猬,你是想吃你害怕扎嘴。”
栗树遥插话道:“你们到底议论誰呢?也太没礼貌了吧?我好歹也是客人,到了你们这里,就这么议论我,不让我听见我知道,你们夸我美丽,漂亮,你们不就是没见过美女吗?来,大声赞美我。”
栗树遥说完,又转向鞠耿耿:“老鞠同志,我可今天是冲你来的,你为什么不表个态呢?”
鞠耿耿显得有些尴尬:“你让我说什么呢?”
栗树遥继续追问:“你看我这个人,怎么样?”
鞠耿耿显得有些无奈:“我哪里知道你这个人怎么样啊?”
栗树遥不依不饶:“老鞠同志―――”
鞠花打断了她:“别这么说话,我爸爸是外国人,不能叫同志。”
栗树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:“外国人就不能叫同志了?那电影里面,我们把苏联人,还叫同志呢,对不对?”
鞠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:“苏联早没有了。”
栗树遥似乎并不在意这个事实:“苏联没有了,可是,你爸爸还在啊。”
鞠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:“哎呀,这是哪跟哪啊,怎么瞎联系啊。”
栗树遥转向鞠耿耿,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:“老鞠同志,老鞠先生,怎么样?你就表个态吧,看我这个人怎么样?”
鞠耿耿显得有些迟疑:“哎呀,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个人怎么样啊。我也不了解你,你到底姓甚名谁,到底居住在哪里?芳龄多少?”
栗树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:“哎呀,你想知道的太多了,不过,既然你问了,我就告诉你。我叫栗树遥,今年38岁,居住在本市,我是一个自由职业者,我的生活丰富多彩,我的性格独立坚强。”
鞠花的眼中闪过一丝怀疑:“自由职业者?那你到底是做什么的?”
栗树遥似乎并不在意鞠花的质疑:“哎呀,自由职业者就是什么都做,什么都可以尝试,我做过模特,也写过书,还做过一些投资,我的生活充满了无限可能。”
鞠耿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:“哦,那你的生活确实很丰富多彩。”